[[[cp||u:]]]我缓缓走上了台阶,虽说我本意是想离开这里的,但无奈根本找不到任何出路,便只能走上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
但是头才探出去了呢,迎面就是一横刀过来,吓得我差点一个拱桥失误甩下台阶。刘海上被斩下几撮发梢。
在现在的情况下,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更何况那一刀要是中了可是掉脑袋的大事,感觉息事的方法只有三种,要么自己去见信长,要么让她去见信长,要么让她去和信长喝杯粗茶谈论一下剑道然后回来。
虽说是差点没站稳,但是很快也的确摔下去了,但再怎么说我也是会飞的人,退了一段距离就稳住了身形,但不容我多做反应,那少女就猛地向前一跃,双手持刀斩了过来,我立即反手抽出刚刚捡到的那把短刀使劲抵住,两边相持了一会后她主动放弃进攻,退后几步的距离随后双手持刀高举过头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我的额头狠狠地挥了两刀,我急忙架起短剑挡下,剑险些被弹开。但少女并没有就此收刀的意思,持着刀从左边横刀斩了过去,随后又从右边横刀一斩,斩击的频率每一刀下去都快了一点,到最后,我已经满头大汗地握住被敲得发热的短刀防御着她以一百八十度的半圆为标准的毫无间隙的斩击,但她看起来却完全没有累了的迹象,脸上面无表情,银白色的短发和绿色的裙摆随着运动而摇曳着。终于,随着她最后一下九十度落下的斩击,我承受不住手臂肌肉的酸痛而让手上的短剑被弹开了。
短剑被击飞的一瞬,我看见她的表现有些迟疑,随后嘴角微微扬起,就像你认为一道习题你需要十分钟来解决,但它却在第四分钟就败下阵来,你对那道题的嘲讽一般。虽然我知道她自己的体能让眼前这位少女大失所望,但她一瞬的迟疑让我有了退避的时间,说实话老早我就想退开,但无奈那一连段的斩击只在电光火石之间,斩击之间几乎找不到间隙。
我看了看自己所处的地方,注意到,自己原本是在离台阶顶不过一米的距离开始防御她的斩击,防御至今已经被击退了十五米的距离,这让我感到些许惊讶,不过我在看见离我面前离我约莫四米距离的少女的时候,不禁有些胆寒,汗珠再一次不受控制地从额头上流了下来。
眼前的少女平稳地漂浮在空中,原本双手握住的太刀不知什么时候收进了刀鞘,扎着马步,身体微微弓下,洁白的脸庞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左手握住刀鞘,右手横在身前,一副随时准备拔刀的样子。就算是在外界忙地根本抽不开空的我也十分清楚这动作:居合拔刀术!
我抽动了几下嘴角,自己身上的这身薄的不成样子的布料怎么可能挡下居合斩的威力?虽然这么想着,但自己倒也没闲着等信长来引她走去新世界。眼睛随时看着她的动静,准备伺机躲开。
果不其然,她摆着这副动作不过五秒,便迅速地握住刀柄,紧接着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条件反射地向旁边快速移动了大约两米的距离,本以为能完美躲下,却不料肋间被切开一个两厘米的口子,鲜血迅速地溢了出来,淡蓝色的休闲上衣顿时就被染成了红色。
而转头一看,她挺直了身子淡定地收刀,还仰起头用眼角余光瞟了我一眼,以十分微小的声音‘切’了一声,应该是因为一刀没让我上下身搬家而感到有些生气吧,虽然我躲下致命击有些得意,但同时也意识到,通常这个时候正是对手发挥全力或是恼羞成怒的时候,现在面临对手的难度又飙了一个档次。
只见那她缓缓转过身,重新抽出长刀架起,轻声叹了一口气:“断命剑「冥想斩」。”随后双手持刀高举过头,刀刃上泛着绿光,用力猛挥了下来。
顿时随着那一刀落下,一道绿色的剑气迅速飞了过来,紧接着无数的剑气从刚刚刀刃的轨迹涌出来,剑气的大小要比之前的黑衣人要宽大上几倍,不过,如果是随着一条线的轨迹过来的话那也就算了,还会旋转几个意思啊!!!!!!
我本以为这次她还会像刚刚那样突然闪烁到自己面前挥刀,所以一直准备着躲开挥击,但突然飞出来的剑气让我措手不及,慌忙躲避下右肩被一道剑气击伤,这次是实打实的刀伤了,和那黑衣人的棒袭要凶残多了。
“会旋转我还能暂时忍你啊!还能跟踪到底几个意思啊!!!”我趁着躲避的空隙吼道。
左躲右闪回避着,慢慢地接近了地面,我迅速拾起刚刚被弹开的短剑,能多一件武器总比没有的好。
少女似乎是觉得自己取得了不错的优势,收起了长刀,将另一把较短一点的刀抽了出来,嘴角微微扬起,落下地摆出一副迎战的样子。
随后两人在相对平坦的地面拼了起来,期间我曾想用念力挡下她那锋利的刀锋,但不清楚是因为受力角度问题还是少女的臂力过人,竟全然没有效果,但随后我证实了,因为我用念力从刀刃侧面起手,斩击轨迹有明显的偏移,但是这实际用处并不大,因为她的力量的确是很强大,期间我也使出几次扫腿,但都被抵了下来。
博弈期间,我用眼角余光瞟到天空中似乎有人接近,便趁着攻击的空当仔细地看了看,光从一身黑衣来看就是刚刚的黑衣人,这家伙跑回来干嘛?
他慢慢接近我的正上方,拔出了那把黑刀,酝酿着。
此刻我的注意力主要都在黑衣人身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