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鳌岛位于东海之中,景色秀丽,但岛上有强大的禁制法阵守护,一般人是看不到的,同时也隔绝了信号的输入,况且大海之上,也没有信号塔,所以程节给姚寄山打手机才会无法接通,至于那张符鹤,姚寄山确确实实收到了,那时候姚寄山正跟着岛上的弟子观赏岛景,一觉得腰间有异,立马掏出符鹤,只见符鹤双翅一振,无火自燃,显出一行小字“此间有异,道兄速来我处详谈。”看完传讯的内容,姚寄山顿时有了甩自己两嘴巴的冲动,当初见程节有伤在身,同时也是为了紧急时刻联系方便,就给了程节一张符鹤,可坏就坏在这一张上,如今自己身在金鳌岛,不能前去不说,程节的符鹤已经用过了,连传讯都不能了。姚寄山只有长叹一声,希望程节自己小心了。
姚寄山一连在金鳌岛上住了七、八天,金鳌岛主又将他请了过去,来到金鳌岛客堂,姚寄山对岛主拱手一礼,问:“岛主相唤,是有什么消息么?”
岛主笑答:“这几日委屈姚道友了,敝岛深知道友若想离去,此间还真没有谁能将道友留下。”
姚寄山苦笑,自己确实有能力一走了之,但是今后不想再来东海了么。姚寄山仰头问:“可是三清宫那边有消息了。”
岛主点了点头:“不错,三清宫传回消息,执掌乾坤朱砂笔之人就是符箓天师,各门派应予协助,但是掌教真人请姚道友在此间事毕后到三清宫走一趟,以便三清宫将道友的身份昭告天下诸仙门。”
姚寄山却猜到这是三清宫要验明自己的身份,便点头表示明白,金鳌岛主又笑问:“敢问道友这天师是怎样身份,似乎与三清宫颇有渊源啊,不知道友是否能为敝岛解惑。”
姚寄山淡然答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这天师一脉自上古传承下来,担有护土之责,不许蛮夷神祗插手干涉东土事务,前代诸天师与道门总有些来往。”
岛主笑道:“看来是敝岛孤陋寡闻,竟不识得贵天师了。”
姚寄山摇头回答:“并非是岛主一人不知,实在是我这一脉限制诸多,况且千百年未曾出手,已经被淡忘了。”姚寄山不愿再谈这个话题,便问:“敢问岛主当日所说查明凶手,是怎个查法,要多久才有结果,不瞒岛主,我的伙伴前日发讯唤我前去,我需要尽快离岛。”
岛主点头说:“既然姚道友是同道中人,我也不瞒道友了,劣徒死在东海之上,敝岛心想这海中自然是水族的天下,恐怕会有水族目睹此时,若是能寻得附近的水族,自然真相大白了,恰好敝岛有一好友,其座下有一碧水金睛兽,此兽在附近水族颇有威望,且我那好友还可与这碧水金睛兽联系交流,所以我想请此兽去查探,无奈我那好友闭关了,昨日刚出关,我已请他放出此兽,多则三、五日,少则一、两日,必有消息传来,还是且请姚道友再耐心等上两日如何。”
姚寄山深知若是不能证明自己不是凶手,金鳌岛是绝不会放自己离开的,也罢,在等两日,只待这边事毕,自己再立刻赶去见程节,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