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装,靠,大哥问你是和谁混的,为什么到我们地头上来做,连声招呼都不打一声?”
看到我仍然茫然的样子那个小弟骂了声白痴,转头对那个大哥说“大哥他好象是个雏,不象是混过的。”
“你以前是那里人,家人干什么的?”
我摇头,这个世界还真是烦啊,走到哪里都对那个身份证明的东西很是在意,可是我好象凭空出世一样,以前的解释都实在太假了,往往自己都觉得好笑和不可信,还好灵机一转:大哥,我家是昆仑山里的一个农户,由于山里爆发山洪,我的家人都死掉了,就剩下我一个。你们说的什么我真的不懂,大哥你教教我好么?”
那个大哥终于真正的转过脸来望向我,他神光电射望进我的眼内来.我们的眼神在空中对碰出,虽然我不太懂他们说的话,但是也知道他们大概相当于以前那个时代的游侠儿.我虽然最是看不起这些社会的蛀虫们,但是人家那么多人也没必要得罪他,毕竟自己刚到这个k市还人生地不熟.故意的避开他的目光,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很多东西,先是赞赏,再是诧异,最后到鄙视.哼自视清高的家伙,敢于和你对视的人就可以让你感到诧异么?如果不是怕你丢了面子,哪轮到你鄙视我的份?
“我叫海哥,记住我的的名字,从今天起你和我混!”这是那个人走了很远后,扔给我的一句话。和你混?可惜我敖寒(今后就叫这个名字了)早就立下重誓,我要做一个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人,绝对不会仰人鼻息!恐怕你还没那个资格。
但是我实在错的厉害,现在恐怕不只那个叫海哥的人有让我俯首帖耳的资格,恐怕这个世界上很少会没有这个资格的人,我原来实在是把这个世界想的太过简单了。这个世界已经不在是原来那个可以仗剑天下的世界了,仅仅凭借双手的劳力,你可能三餐难继,而别人稍用头脑就不但可以衣食无忧,甚至可以荣华富贵。我对这个世界可以说一无所知,而且我更连一丝毫的关系也没有。有的只是以天为盖,以地为席的过那种幕天席地的流浪生活。本来还以为凭借我的本事和头脑可以大有作为呢,结果到现在却是流浪街头,吃不上饭的地步,除了无奈我还能怎么样呢?
“你是和海哥混的吧?”一个身着一件有点破旧的深蓝色上衣的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子问我,他长的很平凡,没有一点出奇之处,可是给我的第一感觉是这个人很不简单。我差异的望着他摇摇头。骄傲的我是绝对不会再在别人的手下仰人鼻息的了。而我更不愿意背负一个叛逆之名,萧何的伤痛几千年后仍然给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我厌恶背叛,更不愿意这两个字和我沾上一点关系!所以既然我不想在那个海哥什么的手下办事,就干脆撇开和他的关系。
他惊奇的上下打量我,仿佛明白了我所想似的“有志气啊小兄弟,做人就要有骨气,我欣赏你!看看那些瘪三们一天总是吧海哥挂在嘴边的嘴脸我就不痛快。小兄弟为人正直,铮铮傲骨非是常人可比啊。阁下是敖寒兄弟吧,如不介意的话你我兄弟相称好么,在下阿七,不知道能否有幸和兄弟交个朋友呢?”
虽然表面上看他说的真诚,但礼下于人,必有所图,他一定是对我有什么阴谋企图。可是我现在身无分文,穷困潦倒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图谋的啊。
看到我没有说话戒备的神情他继续道:“听说敖兄不是本地人吧,那么对我们云南k市也一定不是很熟悉了,敖兄弟一定对我们这些流浪儿生活艰难有所体会吧,其实我们能有个容身之所已经很不错的了,云南一省也就是我们昆明可以有我们的生存空间而已,相信敖兄弟一路而来已经注意到了昆明的流浪小三是最多的了。由于云南地处边疆,有与多个国家接壤,国防也不是很严,对走私偷渡都是非常方便,所以理所应当的成了黑道势力的争夺之地,像别的市都是各大黑帮势力的所在。在那里根本就没有我们这些瘪三的生存空间,我们在那只有参加帮派赶打赶杀,为各个帮派当炮灰的分。只有我们k市由于是省会和旅游大市的原因,前年黑虎帮与云帮的大火拼,闹大了事情,引出了中央的严打干涉,才让这里形成一时的权利真空。也才有了我们这些小孩子的一些安逸日子。但这种日子能过多久呢……”
我不禁对眼前这个看似平凡的叫阿七的小子另眼相看,他的这一凡话显示了他独到的眼光和对事情的分析能力,我不禁的对他多了一分好感。
看到我只是听他说话不言不语,阿七并没有生气,幽幽又说:“我们这些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流浪儿,又有谁当我们是个人呢?恐怕社会都认为我们是渣滓、是蛀虫,是垃圾吧。但我们千万不要因为别人的瞧不起而放弃自己。不是说好死不如赖活么?所以啊我们这些难兄难弟都是天生的兄弟,无论谁人有难,大家帮忙。在外靠朋友嘛,敖兄弟,你无论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我阿七只要力所能及,必定赴汤蹈火!”
“谢谢……”我简直感到这个阿七是天底下最和蔼可亲的人了,都多长时间没听过这么情谊深重的话拉!我却忘记了刚开始的时候对他的判断。
“那里啊,客气什么,我们都是兄弟嘛!但是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