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身上这真是半分力气都没有了。原本自己窝着挣扎对抗本能就已难受至极,韩文清进了房间让一个跟一个o锁在密室独处也就算了──还是个发情中的o!真难想象这人脑袋到底装了什么──又火上浇油让围了他,偏偏这是韩文清那他熟到不能再熟的气味,再怎么误认都不会当成是别的什么人,这下是一江春水一去不回了。隐约带着占有欲的威压让叶修浑身鸡皮疙瘩,o的本能颤栗着、亢奋着欢悦臣服,心头涌起的那一点酸麻难以忽视,再怎么咬紧槽牙都无法抑制全身虫咬般的麻痒,他屈起指节紧握隐忍泛白,自体润滑却还是生怕再来不及似的争先恐后地窜了出来,纷纷撞上阻碍前方的布料,汇聚着再缓缓沿肌肤流下。这剧烈刺激着o此时敏感无比的感官,叶修再无法控制地低吟出声。
韩文清极力维持清醒地向前几步,一向的沉稳带上了些颤颤巍巍。不妙,这真的非常不妙。他尽力维持冷眼看着叶修的样子,好不容易才微微转开了视线,嗓子一动却像是许久没使用过般沙哑:”抑制剂呢?”
“还……记得抑制剂……呢,老韩……?”叶修低喘着仍不改本色,笑着如此嘲讽。韩文清的靠近让他浑身都在叫嚣,脑袋炸成一团难再思考,后头更老早毫不吝啬地收缩着渴望,整个人只得又难受得缩了缩。空虚让o不稳定的心绪急速膨胀,此刻他似乎忽然能理解烽火戏诸侯的真谛。看来这汗青也特么不该将罪写上红颜祸水,这o的本能闹腾起来谁拿他有办法,要怪不如怪造物吧。不过这也就是想想过点吐槽的瘾,要说褒姒在发情期还有闲心坐那看烽火戏诸侯一笑百媚生,那……那不是褒姒是个脱离常识的o,当下就得把在场的搞得一团乱,汗青又得刨了重写一次时代的辛酸血泪。
叶修眨眨眼,收回不知是为缓解情欲抑或纯粹无法自己到处神游般的思绪,视野模糊一片,水气重得彷佛再多一点就会成珠串坠落。他竭力地将额头靠上地板,放大无数倍的感知让他又是浑身一震,声音嘶哑着被扯得破碎不堪,抖颤着情欲微弱得仿若羽毛飘落:“来……来不及、啦。老…老韩,你就……帮、帮把手呗。”
第三章
“……你什么意思?”韩文清惊讶得声音都带上了一丝不稳。
“还、还能……什么意思,字面上的呗……”叶修喘了喘,难受地动了动手脚,似乎稍微往韩文清靠近了点。”我……去,不是……吧,老韩你……该、该不会没……经验吧,我看你……不、不像啊。”
韩文清被堵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得……了,一个……,和……一个o,不就是……这么着,你情……我愿,各取所需,哪儿有……问题?”
“……叶修!”韩文清怒,却也分属不清自己在气什么。
“老韩……啊,不然你就……赶紧出去,叫个谁……来吧,你这不……不懂,我可、难受得紧。”
“你就这么想张扬这事?”韩文清这回恼得眼睛都红了。
“呵,哥……怕过么。”叶修闭起了眼,勉强维持镇定的面容终于剥落了一个缝,透出了些许o情绪不稳的姿态。”……速度点!你……你这是,年纪大了么……再几年退役……啊?”
“退役,你跟我说话?”韩文清冷笑,再不克制本能那早已震耳欲聋的喧嚣,一个箭步上去便拉起了叶修。肌肤相触,信息素彼此纠缠不清,他隐隐闻到那长年飘散对方周身的烟味,却已不知是那烟里浸淫的,抑或其实是与生俱来的一骨子清淡涩苦,掺在这让人发狂的甜味里说有多突兀就有多突兀,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
什么都不对了。
一切渐渐脱离正轨,他知道,却不打算挽救,还越走越偏,重力加速度,开蓝宝坚尼一路下冲,粉身碎骨也不心疼。
叶修餍足似的轻轻喟叹了声,本就没力的身子更像水一样瞬间往韩文清身上软倒。光是这样一点碰触就又翻起他一波情潮汹涌,后穴紧缩了一阵浑身兴奋得颤抖不停,裤子湿得活像是shī_jìn。他知道自己想被眼前这个狠狠占有狠狠插入,填满那开了个口不断侵蚀进来的空虚。饶是心理素质坚强如他,也被这第一次感受到的凶猛给惊得不免有些后怕,可是他闭着眼眉睫微颤,就算看不见也感受得到闻得出身边的人是谁,心里就是一种揭不开的安宁。
韩文清拥着叶修靠过来的身子,软得他心底就要直呼不可思议。原来这就是立在他面前十年的对手,原来就是这样的柔软一鼠标一键盘指挥着金戈铁马攻下一座座坚毅的城池,原来这就是他看着的人看着的背影,一路走来,义无反顾。他从来不曾觉得虚幻,然而也未曾感到如此真实,有着什么或许早已陈年久酿悄悄变质,如今揭开盖子才嗅得醉去,或许几月几年,或许一辈子。
他想起就像曾经的叶秋成了叶修,现在又是ga,或许还有些原本认识的将来也会产生变化;这个人带着一团谜走向他,却从来如斯坦荡,虽然当年应过别人叫一声叶秋,却也从未说过自己是ga。他知道再怎么变,即使叶秋成了叶修,ga,站在他面前的一直都还是这个人,不曾改变;而他亦只会是那个与之对足而立的韩文清,一如既往。
汹涌的情欲鲸吞蚕食,肆无忌惮地抢夺支配,韩文清只感觉到热,无边无际的热,彷佛心里那点或许存在的壁垒也足以融化,钢铁也成绕指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