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回来工作,却听到那些令人不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不禁腹诽:难道他们就不能体谅一下我这个刚失恋的容易受伤的女人吗?尼玛,就等到天黑才@#¥……¥是有多难?
虽然他们没有等到天黑才ooxx,但他们的确ooxx到天黑了。到了掌灯时分,顺玉听到里头没什么动静了,才敲了敲门,说:“小的来点灯了。”
便听得长谣答:“进来。”
顺玉推门而入,便看到里头的银盆打翻在地,几条小毛巾也都揉成一团四散,衣服床单什么的更是惨不忍睹,有几片沐浴用的花瓣还沾在地上皱巴巴的亵裤上。
顺玉心想:你们这两个土豪,不知道现在大冬天的花多少银子一朵吗?!好吧,花是用来插的,但是用来插头发的,不是用来插……唉,荒淫!
长谣抱着贺赫赫在床上,贺赫赫显然已经被折腾得沉睡了过去了,因此也没知道顺玉进来打扫。长谣双手从后面圈住贺赫赫的腰,正为贺赫赫将深衣的带子绑好。顺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地上沾着花瓣的亵裤,说道:“公子还没穿亵裤吧?”
长谣答道:“我知道。”
——对,你最知道。
顺玉又说:“要奴婢拿一条新的过来吗?”总不能穿着深衣但里面是光屁股的吧?
长谣答道:“不用,你收拾了就下去吧。”
顺玉心想:皇帝眼皮子底下都敢这样,这两人要真的到了潇霜山庄那还了得!
贺赫赫身体不好,受不了长谣太长时间的折腾,而长谣也表示他很收敛了,尽管顺玉已经被闪瞎了狗眼。贺赫赫已经被弄晕了,长谣再百行淫为首也不会半夜将贺赫赫的衣服揭起来然后就着他的光屁股如何如何,不过长谣还是喜欢伸手就能摸到贺赫赫屁股的感觉,所以才没让贺赫赫穿亵裤……诶,怎么听起来还是很淫很变态。
顺玉心想:真是白瞎了长谣这张仙风道骨闷骚脸!
也就多亏了长谣这个脸这个气质,纳兰秀艾也从来不会认为长谣恋父,只以为他是孝顺。所以说,出来混,脸很重要!
贺赫赫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大腿还是酸酸软软的,更别说那光溜溜的屁股了——诶,为什么屁股是光溜溜的?
原来是睡着睡着的时候,深衣下摆或是主动或是被动的卷了起来,两条腿和屁股就都光着了。他与长谣是盖同一条被子抱着睡的,他背对着长谣的胸膛蜷缩着睡,所以屁股就正好挨着一个热热烫烫不言自明的东西。
贺赫赫的身体缩了缩,小心翼翼地抬起了腰上的手臂,啥也别说,先穿上裤子最重要!长谣十分浅眠,一下子就醒来了,便问道:“你去哪儿?”
贺赫赫惊讶地回过头,忙将衣服整理好,说:“我……我去穿裤子啊。”
长谣将贺赫赫揪回了被窝里,说:“被窝已经够暖了吧。”
“这……这也不是暖不暖的问题……”贺赫赫脸红着说,“这……不大好吧……像你、你也不冷啊,不也穿了裤子吗?”
长谣干脆答:“我要不穿也可以。”
贺赫赫忙说:“我没叫你不穿,你别误会!”
长谣迷迷糊糊地亲了贺赫赫的脸颊一口,贺赫赫脸更红,忙说:“别啊……你干什么?”因为顾着贺赫赫的身体,所以长谣也没勉强。
顺玉推门而入,说:“两位醒来了?奴婢来端水吧。”
贺赫赫脸红得跟幼儿画的太阳一般。
顺玉心想:我都不脸红,你红个屁……
贺赫赫感觉失恋的人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怨气,因此也就不好说什么,忙问道:“顺玉,你最近感觉怎样?够不够钱花呀?”
顺玉头一回对“钱”没什么激情:“还好。公子先洗漱吧,顺玉一会儿就去摆饭。”
贺赫赫问道:“现在什么时候?”
顺玉答:“快午饭时候了。”
贺赫赫闻言脸上一红,道:“我睡了这么久呀……”
顺玉答道:“皇上也是差不多这个时辰起来的。”
“你这样说并不会让我觉得好过多少……”与那个大淫棍陛下相提并论,能让我感到高兴吗?
长谣伸手捧住了贺赫赫的脸,说:“睡多久也可以吧,反正也是闲着。”
顺玉再一次感觉到自己被情侣的光环闪到,因此端了洗漱用品上来后就退下了。昨儿个贺赫赫帮长谣洗头发,今天长谣就帮贺赫赫洗漱,他双手捧着银盆,贺赫赫便就着银盆洗了脸,他又递来绢巾,贺赫赫擦脸后,顺玉再换一盆水来让贺赫赫洗手,又另换了一条绢巾给他抹手。
净手过后,却又听得外头通传,说是沙青因来见了。
贺赫赫心烦又累,说:“能不见吗?看他那嘴脸我就吃不下饭。”
顺玉噗嗤一笑,道:“之前公子不是最爱这个三弟的吗?”
贺赫赫便道:“什么话?我最爱是我大哥!”
长谣却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贺赫赫心想:这孩子怎么自己跟自己吃醋呢?
“哎呀,那是以前!”贺赫赫哄着说,“现在有了长谣,就最爱长谣!”
顺玉噗嗤一笑退下,只对沙青因说:“玉娘娘离宫,皇后很感伤,昨晚又吹了风受了寒,因而病倒了。这几天恐怕都见不了客。”
沙青因便道:“不打紧,不打紧。皇后身体要紧呀。传了太医没有?都吃什么药?”
顺玉便答:“屋里常备着药,方才皇后才吃了药,像是好些了,昭华不要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