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你家小姐可在里面好好跪着?”
夜宗正在旁氏的软磨硬泡下,这才跟着她一起来祠堂看夜卿落跪的如何了。
喜鹊站在祠堂外,看到夜宗正和旁氏一起来了,吓的连忙跪下结结巴巴道:“喜鹊见过老爷夫人……我、我家小姐她……她……在里面……”
喜鹊心虚的看了一眼祠堂里面,而后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儿,身子也微微发抖。
看到喜鹊这模样,旁氏连忙惊呼:“哎呀,喜鹊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你家小姐不舒服?”
喜鹊听见旁氏这样一说更吓得身子跟抖筛子一样。
夜宗正也发现了喜鹊的端倪,这才看向门口。
“哎呀,都怪你!”旁氏气的嗔怪的轻打了一下夜宗正的手臂:“若是卿落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说完旁氏便火急火燎的推开了祠堂的门……
祠堂内,瞬间就响起了夜宗正那发怒的吼声……
“孽障,你居然在祠堂里睡觉!”
喜鹊吓得身子一抖,连忙跪下,额头上浸出了一层的汗珠。
当事人却毫不自知,翻了个身,挥手:“大半夜的怎么有狗吠,拉出去,拉出去……”
夜宗正气的脸色发青,而喜鹊一听更是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小姐啊小姐!您怎么是越来越胆儿大了呢!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喜鹊便看见夜宗正不知道从哪里端来了一盆水,随后便对着睡的香甜的夜卿落给泼了出去。
“啊……”夜卿落惊得跳了起来,待看见夜宗正不由分说的怒道:“你有病?!”
随后,祠堂内静悄悄的,过了好几秒夜卿落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气势弱了几分装傻茫然道:“我这是在哪儿?”
惊呆的三人最先回神的便是夜宗正,他把铜盆一摔,便怒道:“喜鹊,把你家小姐给我压到前厅来!”
随后便甩袖而去。
旁氏也被这铜盆摔的有些惊醒,她摸着胸口,这才连忙道:“啊,卿落啊,你放心,母亲先去前厅劝劝你爹……”
说完旁氏便也小跑着出去了。
喜鹊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才连忙上前扶起浑身湿漉漉的夜卿落:“小姐,小姐?您没事吧?”
看着夜卿落此刻失魂落魄的模样,喜鹊那叫一个心疼,她家小姐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啊?
哪知道夜卿落却喃喃开口,脸上一阵失落之色,语气也带着几分意犹未尽:“可惜了我梦里那俊美的周郎,我还没来得及和他说话!”
喜鹊:“……”
她差点吓抽过去,没想到自家小姐还惦记着自己的美梦,她只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小姐,您别吓喜鹊啊?自打那天您被逸郡王刺伤之后好像就有些不对劲儿,这嗜睡了不说,怎么感觉您脑子也被刺激到了呢?”
“哎哟……”
话刚说完的喜鹊便觉得头一疼,摸着头委屈的看着拍自己的夜卿落……
“你才脑子有问题呢!”夜卿落拍了拍手起身,顺手一把将喜鹊拉起来:“喜鹊,你家小姐我这脑子不但没病,而且还十分的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