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被他抱在怀里,弟弟纤瘦的身躯此时比他还坚强,赵桓白天强装的面具一下子瓦解了,变得无助和失落:“小锦,二哥真没用。”
“是不是巴吉曼又出了什麽折磨人的招数?”否则赵桓怎麽会绝望如此。
赵桓咬著牙悲愤道:“他说……今晚召婉儿侍寝!”他随後挺起身子,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我没用,我真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啪啪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刺耳,警示著赵桓所受到的羞辱。赵锦抓住了他的手,止住对方的自责。
“二哥,我们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忍辱负重,总有一天我们会报仇雪恨,将单景狗贼赶出北阳!”赵锦经过天上地下的打击,遭受了巨大的精神痛苦,“只要活著,就不能轻言死亡,否则我们连求胜的机会都失去了。”
“我的国家没了,婉儿也被……小锦,二哥实在受不了了。”赵桓晃著头,承受不住这麽大的压力。
“二哥,我记得以前先生总说,成就功业者,必须能忍别人所不能忍,若是不能经受住这些屈辱,北阳国、死去的和正在受难的大家,就白白牺牲付出了,你不要把单景狗贼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