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就去。”说着芸香就下了地,三两步出了门就往厨房去了。童掌柜把手套啥的收拾了放在衣箱顶上,把炕桌上的茶盘端下去,各色果皮都收到簸箕里,倒进灶里,顿时燃起一阵火焰,忙用火盖(盖灶口的铁盖子)盖住,就把汾酒留在桌上,说道:“想喝,今儿就喝了它,省得搁记(惦记)。大女婿,你给从那抽屉里把酒盅取出来。”宝生听了忙不迭地轻车熟路取出来酒盅,摆在炕桌上,拧开酒瓶盖子,一股酒香飘散开来,他闭着眼吸了一口,肯定地说道:“起码五年陈酿!不,估计是七年头上的!”
守义笑笑,说:“姐夫说啥就是啥,我也不懂。”正说话间,娘几个就把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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