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车动了,宁奕松了口气,闭上眼靠进车座里,在下一个红灯时,他错过了关泽脩投向他的,爱恋的目光。
中途,关泽脩特意绕路去了趟酒庄,两瓶顶级的酒王放在台上,调酒师才不情不愿地赶人,为他们让出两个位置。他给了宁奕一杯马天尼,但给关泽脩的却是两排点燃的b-52:“一口气,我就原谅你。”邢砚溪夹根烟似的夹着一根吸管,送到关泽脩嘴边。
宁奕很难想象,男人露出个痞气的笑容,竟然衔住了:“你就别喝了。”他对宁奕说,“一会儿还得送我回去。”一转眼,五个杯子都空了。
“行了!”第六杯的火焰熄灭前,宁奕夺过来,比喝了一口烧红的刀片好不到哪儿去,从嗓子到胃,无一处不疼,“跟他提,我进黑门的事。”他张开手臂,在男人滑倒时撑住他的身体。
也不知真的假的,关泽脩醉了,倚在宁奕肩膀上:“何必麻烦,你想进黑门不难。”手碰到他的后腰,借力似的,软软贴着。
有酒作怪,宁奕觉得被碰触的地方又痒又烫,想推开他,又怕他摔:“给我坐好。”他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