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峥嵘结完账,送老孟进了宾馆才叫车回家。一路上他想着今天听到的这些事,一直心事重重,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以前借着丛港生的势头,他在市政府里有自己的关系,拐弯抹角总能联系上监狱局的人问问情况。但现在人人都知道他是丛港生的弃子,只要丛港生还在位子上,关系人怕是没那么容易联系上。
思虑再三,第二天一清早,喻峥嵘给苏毅打了电话,让他帮忙去找人问情况。这个请托七转八转,最后问到了监狱局的某个副局长那里,得到的回答是三个字:
不好说。
……
消息经过层层转述,传到喻峥嵘耳朵里的时候,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星期。
在这期间,不管他是写信还是发微信,祁逸还是照样不回。
挂掉苏毅的电话,喻峥嵘怔怔的望着窗外,手指不自觉地微微发抖。
一种强烈的恐惧感,忽然摄住了他。
最重要的东西即将离去,就此消失不见。
给他时间?给他空间?什么都顾不上了,此刻的喻峥嵘只有一个强烈的愿望,那就是要亲眼确认,祁逸完好无损。
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