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终于不忍心让你再住这样的地方了。”花栢又在韦宁奚的身旁说个不停。“他忍心也好,不忍心也罢”韦宁奚从西厢房走到江木阁,一路上由冷清变得热闹,由清贫变得繁华,这个王爷真是虚伪,韦宁奚从刚踏入江木阁的那一瞬间起,就觉得这个院子应有尽有,韦宁奚走过木桥,看见的是江木阁这三个烫金的大字,确实别具匠心,别有趣味,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皇后娘娘,您慢点,小心您身子。”红儿跟在江穆身后,气喘吁吁,“红儿,他夺我凤印,撤我掌事又如何,我现在所受的委屈,阿畅定向他一一讨来。”江穆的算盘早已在心中打好。“皇后娘娘所言极是,钟离王爷可是宠您到家了。”红儿是江穆的心腹,也是钟离畅派去给江穆的人,自然也是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为阿畅办的庆功宴,可是定在明个儿?”在钟离天面前演戏,在那群谄眉的大臣逢场作戏又如何,“是,皇后娘娘”红儿点着头。“那明个好好安排”“明白”……
韦宁奚又在桌前饮酒,今天是十五,月亮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韦宁奚提着酒杯,含泪而饮,她想着她和他的点点滴滴,真的好似一场梦。
“何易,月亮都已补全,我们却是生离死别,……”韦宁奚哭湿了脸,豆大般的泪珠顺着韦宁奚的脸颊流过,一滴,一滴,浸湿了衣衫。
“本王的王妃,为何深夜还不回放就寝,还在这院子里饮酒,嘴里还喊着别人的名字,这要是让别人看见,王妃在王府里的威严何在?”钟离畅从书房中出来,看见这天上的月亮,想到今晚又是一个孤苦愁恨的夜,便想随处走走,可谁知,便看见了这样的一幕。
“看见了又怎样,被别人嚼了舌根又如何,反正我的名声众人早已皆知,倒是王爷,深夜至此,可是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