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榈叶掩映在桌子上方,清凉的草木气息也掩盖不了桃色玩笑的魄力。
他们两人被捆绑起哄,这一刻他并没有去特别注意她,模样坐怀不乱,很快让大家自动回避掉了这个话题。
结完帐,回去时费华修叫住姜桃桃。
“陪我到海边走走?”
……
星星点缀在广阔的夜空,光影照映着深蓝色海面,一望无际地撒播。
海水前赴后继地拍在岸边,接触到姜桃桃脚面,她被冰得呲牙利嘴地跳起来,绕到费华修的另一侧,留他在靠海的地方。
凉鞋湿了水走路有点滑,姜桃桃让他等等自己,弯腰把鞋子脱下来,提在手里。
费华修两手插在口袋里,侧身等着她,衬衫的衣角被风吹起来。
他今天来得太及时,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人又比这群大学生年长几岁,成就也高,被几人一口一声哥地叫着,连番敬酒。
他喝得不少,眼里没那么清明了,刚姜桃桃陪他走在这儿吹了会儿海风,感觉他蹙着的眉心舒展不少。
姜桃桃脱好鞋,直起身子站正,打量着他的神态,问,“你好点儿了吗?”
“桃桃。”
姜桃桃忙应上,“嗯?”
“今年多大了?”
姜桃桃想琢磨琢磨他这话的意思,不过来不及去想,她总是怕他等,“二十一。”她脱口而出。
“快二十二了。”又补充。
“怎么了?”她莫名其妙地问。
费华修笑了笑,说,“我在想,你的同学都叫我声哥,你怎么不?”
姜桃桃说不出话了。
对呀,她怎么不。
“因为……因为……”看着前方某颗椰子树,她半天也没“因为”出来。
费华修却说,“看来你没跟我生分,我挺欣慰的。”
他这话里什么意思,还是得琢磨。
姜桃桃出神地想着,突然脚尖一痛,蹲下来死死捂住。
“我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
她仰脸,担惊受怕地看着费华修。
他随即半跪下来,捏起她的脚踝打量。
眼角眉梢荡漾出笑意,从她脚趾上捏下来一只小小的螃蟹。
还没她指甲盖儿大。
姜桃桃又羞又气,害臊极了。
他把小螃蟹放回沙滩,它横行霸道地举着钳子走掉了。
费华修还在看她的脚趾,“有点破皮了。”
“不要碰到海水,待会儿回去,擦点碘酒。”
姜桃桃坐在沙滩上,刚才他握住她脚的时候,她顺着抬了抬腿。
今天穿了见黑色的印花短裙,真的很短,裙摆只能遮住半个大腿,她这个姿势,稍有动作,就什么都露光了。
不知道刚才有没有……
她手心捏着裙角,把它按在沙子上。
心想,这会儿万一吹来阵海风,她就完了。
事如所愿。
姜桃桃“啊”得尖叫了一声,迅速把手盖在扬起的裙摆上,紧紧压着大腿。
他别了下脸,站起身。
姜桃桃羞臊地坐在原地,他朝她伸过手。
她放上去,他就把她拉了起来。
海浪的声音很大,填充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寂静,姜桃桃默默走在他身旁,听见费华修说,“你皮肤白,黑色很衬你。”
“嗯……谢谢。”
姜桃桃大致能猜出来,他偏爱黑色。
没想过他会来,今天穿得这条小裙子,歪打正着。
她心里甜丝丝的。
走着走着,又突然怪异地想起。
今天的小内裤好像也是黑色的。
姜桃桃感觉有个大锤子在敲着她的头顶。
嫌弃地反省自己,思想怎么能这么龌龊……
他刚才明明已经别开脸了,自然是没有看到,而且,就算看到了又怎么样,他多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腹黑得说这样表里不一的话?
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姜桃桃再回想起自己这时对费华修的评价。
郁郁的火憋在心里,越想越气。
火山边缘的情绪蠢蠢欲动,然而被身侧正开着车的男人淡淡一瞥——
她乖乖把话咽回肚子里,模样温温柔柔、老老实实地问道,“亲爱的,我们待会儿吃什么呀?”
好一会儿才回去。
元朝和徐果露露在房间里,已经小睡一会儿,揉着眼睛被费华修牵着手带走。
姜桃桃到门口送他们。
转身回房时,发现两个室友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徐果从床上跳下来把她拉过去。
两人侦探一样地检查她的脸上身上。
“没有吻痕,口红也没脱,面色正常。”徐果遗憾地说。
随后她不放弃地把手伸进姜桃桃领口里,去扯她的胸衣,“来,我看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