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笑道。
阿语笑睨这他俩:“不错,是我运气好,碰上你们了。”
蒋静不好意思的低了头,忽而又抬头道:“小姐,那您可想好了这铺面要派什么用场?”
阿语沉吟道:“我看着铺面左右都是做吃食的,咱们不是正愁没地销售果子酒吗?就卖果子酒,东哥儿,回头你算算,重新装修一下这铺面要多少银子,算好了,咱们马上就动手。”
“行。”东哥儿干脆应道。
“可是,过两日,就是惊蛰了,马上就要开始春耕,家里还有田地……”蒋静提醒道,意思是东哥儿会不会忙不过来?
“这有什么,叫铁牛大哥带庄子上的佃户们过来就是,大家正愁没活干,再说有我爹和铁牛大哥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还是专心把这里的事做好。”东哥儿不以为然道。
阿语听了,放下心来:“总之,东哥儿你受累些,最好赶在下个月之前把店铺弄好,到那时,多数人家年前做的米酒都要吃完了,咱们的果子酒正好可以接上。”
“小姐放心,误不了。”东哥儿保证道。
三人出了院子回到大堂,却见店门口有人在探头探脑。东哥儿迎上前去,正要问话,那人嘿嘿笑道:“你们是新的店家?”
东哥儿回头看了看阿语,阿语朝他点点头,事先大家就商议好,这店是以东哥儿的名义开的,东哥儿见那人不像伙计的摸样,说不定是隔壁的店家,便客气道:“正是在下,敢问您是?”
那人朝东哥儿一揖,说:“我是隔壁糕点铺子的掌柜,鄙人姓汪,听说这铺子已经卖出去了,可一直没见新店家过来,今日看这门开了,就过来瞧一瞧。”
东哥儿笑了笑,也作揖道:“原来是汪掌柜,在下姓李,那咱们以后就是邻居了,还请汪掌柜多多照应。”
“好说好说,左邻右舍的,相互照应是应该的。”汪掌柜呵呵笑道,看了阿语了蒋静一眼,又拉了东哥儿一旁去,小声道:“李掌柜,有件事,不知道您晓得不晓得?”
东哥儿愣了愣:“什么事?”
汪掌柜用他的三角眼把这屋子扫了一圈,讳莫如深的说:“大家都说这铺子不吉利,先前的店主开杂货店,生意就清淡的很,他家娘子连生了两个娃都落地就死了,店主今年灯会之时也被叛军……”汪掌柜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汪掌柜说话的声音虽然轻,但铺子里静,阿语和蒋静听的也很清楚,蒋静的脸色不由的白了一白,阿语冷冷瞅着这个汪掌柜,心想着,说不定,这些谣言就是他造出来的,这人不怀好意啊!以后可得多防着他些。
东哥儿故意苦着脸道:“有这事?我竟是不知,可如今买都买了,花了大价钱呢!”
汪掌柜一副深表同情的模样说:“兄弟还年轻,不晓得这置宅买铺的都得看风水,您想啊!这生意好坏都还在其次,若是妨了主,那可就……”
得儿,不一会儿功夫就称兄道弟上了。
“那依汪掌柜的意思?”东哥儿问道。
汪掌柜眼珠子一转,拍拍东哥儿的肩膀,叹道:“兄弟,听老哥哥一句劝,还是趁早把这铺子卖了的好。”
“可这一时也没处卖啊?”东哥儿很是为难。
汪掌柜想了想,说:“我倒是认识一个外地的,想在安阳城置产业,要不,老哥哥帮你去问问?”
阿语扯了扯蒋静的袖子,让她去说话,蒋静点了点头,笑微微的走了过去:“真是谢谢汪掌柜的好意了,这铺面我们还是很看好的,先做着再说吧!若是实在做不出,到时候再卖也不迟。”
汪掌柜讪讪:“那是那是……”
“相公,咱们出来好一会儿,也该回了。”蒋静柔声道。
东哥儿一拱手:“汪掌柜,那就改日再讨教了。”
汪掌柜拱了拱手:“好说好说。”这才离去。
蒋静见他走了,嗔怪道:“你跟他说这么多作甚?我看这人心思不正。”
东哥儿笑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我这是在套他的话,你看,一试就试出来了,说什么他认识一外地的,我看八成就是他自己眼馋这铺面,又看人家孤儿寡母的,想压价,所以到处造谣。”
“嫂子,你就放心好了,东哥儿心里明着呢!”阿语笑吟吟的说。
东哥儿冲蒋静挑眉,好似在说,还是小姐知道我。
蒋静嗔他一眼,小声嘀咕:“别小姐夸你一句,你就飘起来了。”
东哥儿笑笑,三人出了铺子,东哥儿把门上好,落了锁,又去赶车。阿语想起超哥儿和越哥儿,便走进糕点铺子,买了些糕点,想了想,干脆就多买一些,大家分着吃。
回到阮家时,已经未时已过,阿语让蒋静把琴直接搬去东厢,进了内院,见紫菱正从伯祖母房里出来。阿语迎上去问:“伯祖母的身体可好些了?”
紫菱摇头叹气:“老太太的身体是大不如前了。”
阿语感慨着,老太太这么要强的人,若不是身体实在不争气,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