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茗领罪。”
到还挺能撑,徐自臻当然知道对待这种硬骨头来硬的,她只会更硬,听着啪啪的板子声,唇角勾起:“陛下仁慈,屡次宽宥于你,你却持宠而娇,看来陛下身旁需要换个近侍了。”
夏茗听闻,想到自己不能侍奉陛下左右,连忙说:“太君恕罪,是蓬莱王有一回窥得陛下秘密,要挟于臣,虽臣也一己之私,但全是为陛下做打算啊!”
席夜辰抿着嘴,下颚绷成了一条直线,果然什么主子带出什么奴才。
上座之人哦了声:“蓬莱王好生嚣张啊!竟然威胁夏侍长,妄图拿捏陛下。李宏,替本宫搜搜蓬莱王身上……”
席夜辰懒得忍了拉着下摆站了起来,真让他们搜出肚兜,最没脸的是安然,她要是气急了,事情就大发了。
“蓬莱王这是何故?”徐自臻挑眉问道。
席夜辰拍了拍身上的灰,拱手道:“太君、皇夫,本王告辞了。”
他语气极其轻慢,飞身直接越过宫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