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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一件小木屋,自己躺在床上,而身边还有一个身形消瘦的人影。
“古德恩?”高飞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与古德恩的声音倒是有些相似。
古德恩看着他这个样子,轻轻叹了口气,和蔼的皱纹牵动了几下,“孩子,你醒了?”
高飞用力的锤了捶昏沉的脑袋,林潇潇那句话依旧荡漾在他的脑海,“我们不合适。”
我们不合适,这个多么轻松简单的五个字,但是就是这五个字,却让高飞很心酸,恐怕这五个字也让无数的爱人心酸,从前的甜蜜,从前的快乐,从前的幸福,只是因为这一句简单的五个字,一切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心酸让他的鼻子很难受,眼眶的泪水已经流不出来了,从昨天到今天,对于他来说都好像是一个梦,一个噩梦。
他多么愿意早点从梦境中醒来,但是真实的触感告诉他这是现实。
“孩子,你的事情古拉已经告诉我了,其实这件事也不怪你,哪个男人没有个三妻四妾的呢。”古德恩叹了口气,温柔的拍了拍高飞的后背。
“别再提起这件事。”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带动着高飞的喉咙,双拳死死的紧握着。
看她这个样,古德恩突然笑了:“孩子,你知道你的那位妻子为什么会这么跟你说吗,那还不是因为她体内的病毒嘛,或许你应该不知道,现在普通的长泽族人的心脏已经克制不了她体内的蛇毒了,她不想让你亲眼看见她在痛苦中死去,才会这么说的。”
高飞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一下,他的双手猛地抓住了古德恩的双肩,“你说什么!”
高飞的力气有点大,抓的古德恩倒抽了一口冷气,不过还是笑着对他说:“难道这么多天跟她在一起,你都没有发现她体内的病毒已经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吗,或许在明天,或许后天,在她病毒再次发作的时候,长泽族的心脏对她就已经没用了。”
古德恩的话仿佛一道天雷劈在了高飞的大脑,可能是对于痛苦已经麻木了,他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刚开了古德恩的双肩,“原来是这个原因潇潇才说出那种话的……”
一句话还没说完,高飞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便看了看古德恩,问道:“你是说心脏已经克制不了潇潇体内的病毒了?”
古德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到底什么意思?”
古德恩沉思了一会儿才看向了高飞:“其实,长泽族中有一个人的心脏能够完全克制她体内的病毒。”
“谁?”一听到潇潇有救,高飞的心脏突然猛地跳动了一下。
“希尔顿,也就是长泽族的大祭司。”
希尔顿……
又是这个希尔顿,高飞问道:“这个希尔顿,到底是什么人?”
古德恩道:“希尔顿与我一样,已经活了一百多年了,在我们年轻时候,我们两族的首领还在,只有我和希尔顿,以及两族的首领拥有奇特的力量,之后两族首领在战争中不幸死亡,只留下我和希尔顿,虽然这么多年,我们都不能成为两族的首领,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只有希尔顿的心脏能够救下你那位妻子。”
“我这就去找他!”
双腿一瞪便跳下了床,高飞正要朝着大门口走去,身后却传来古德恩的声音,“孩子,明天早上再去吧。”
“不了。”高飞摇了摇头,便迈开了步子。
古德恩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你小心点吧,穿过森林从四环山中间穿过去大约走个小半天左右就到了。”
惨淡的月光洒在脸上,浮现出高飞那沧桑的面容,几年未曾清理过得胡渣已经长的很深了,一身名贵的西装也多出了无数的褶皱的破碎,唯一没有变过的,还是腰间的青龙小刀,这把小刀已经伴随了他六年的时间,就像他的兄弟一般,刀在人在。
双手抚摸着青龙小刀的刀身,刀柄缠绕着一条气势磅礴的青龙,上面刻着一个苍劲有力的“龙”字,在哪一刹那间,高飞恍惚的发现青龙小刀刀柄上的那条青龙变成了猩红的血色,刺鼻的血腥气息铺天盖地的卷入了他的鼻子,一时间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
下一刻,青龙小刀便恢复了正常的颜色,高飞自嘲的笑了笑,可能是青龙小刀杀的人太多,积累的煞气极重,才有可能变成这样吧。
“辛苦你了老兄,我答应你,明天杀了希尔顿,我就不会让你在杀人了。”
在森林中随便抓了只野鸡充饥,高飞便一直吵着长泽族的方向行走,为了保持体力和精神力,他在凌晨睡了三四个小时便继续赶路,终于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他来到了一个看上去比较像村落的地方。
这里的人类大都数都是皮肤白稚身材苗条的人类,高飞一眼就看出来了自己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请问一下,希尔顿爷爷在哪儿?”
高飞叫住身旁路过一个年轻人。
这个人看上去大约二十岁左右,当他回头看见高飞的一瞬间便大惊失色,面容陡然变得十分的扭曲,身形连忙倒退了几米,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中朝着高飞跪下了:“首……首领!”
这个人跟之前那些战场上的人不同,那些人都是很尊敬自己,而眼前这个人见了自己却莫名的感到恐惧,也有可能是自己疯狂屠杀长泽族人的事情传回来被他们知道了吧,不过这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