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心肝都给狗啃了,那么多人想买他,你偏偏要选最重口味的彪哥,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这三个月,折在他手上的男孩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这。。。不至于吧?彪哥叫价最高。”
“怎么不至于,你以为爷唬你呢?”
“这么会呢,赵哥,我不信别人还不信你么?咱俩什么交情?”
“咱们的交情可深着呢,嘿嘿。”说完赵大海狠狠压了过去。
屋里传来“嗯嗯啊啊”的声响,安室习以为常。从他有记忆以来,总是看到各色各样的人压在妈妈身上。他不明白他们在干嘛,只知道每次完事后,妈妈就会买好多好吃的,然后把他锁在屋里,自己出去玩。妈妈出门的时间有长有短,短的话是一两天,长的话就是半个月,等妈妈回来,又会有陌生的叔叔们过来,周而复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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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个多小时,穿着暴露的苗花过来,复杂的看着他,踢了他一脚,“走了。”
“去哪儿?”安室抱着手边的匹诺曹,这是他七岁生日时妈妈买给他的,陪了他快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