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体实验室。
封阳没见过卫子青,所有的经过都是听别人转述的,“卫队有一个妹妹?”
“是的,她前阵子出任务负伤了,在家休养。”卫子青警惕地看着封阳,问道:“封少认识我妹妹?”
“哦,听说过。”封阳握住纪容止的手,立刻感受到带着疼痛的爱意,这是吃醋了?紧握住正掐着他手心的手,安抚的摸摸,“卫队还是小心点吧,重要的人还是要牢牢抓在手边,万一丢了就晚了。”
“封少的意思是?”卫子青背后一凉,眯着眼,这个封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字面上的意思。”封阳把脸靠在纪容止的肩膀上,蹭蹭,“容止,我冷。”
“咳”纪容止绷着脸,扯了毯子裹住他们,两人靠在一起,闭目养神。
“我也冷。”身边的奉一行憋着嘴,一脸委屈。
抄袭吗?不要脸,封阳冷哼一声。
“给”纪容止面无表情的递给他一个毛毯。
“唔”伤心,奉一行在封阳得意的眼神中郁闷的裹好,很失落。
“小琳子,我冷。”阮祥学着封阳的调调,怪叫。
“来,我给你捂捂。”范琳还没说话,范理眯着眼,咬牙切齿地说。
“嘁,你敢?”安室抱住他,在他怀里拱拱头,将头埋得更深了。
范琳纠结而沉痛地看着这基情四射的一幕,靠,未来残暴的木偶师看上了我哥,打不过肿么办?急!在线等!
“嘘”阮祥吹了声口哨,好霸道的小鬼头,范理这家伙最后不会把自己嫁了吧?
棉花加工厂在郊区,占地面积广,末世前在a市小有名气。
下车的时候大家的腿脚免不了僵硬疼痛,两个多小时血气不通,加上寒气入侵,那滋味可是相当酸爽呢。
工厂紧靠公路,门前是一片大大的空地,最外围是一扇古老厚实的铁门,高达五米。
前锋队员尝试着推了推,纹丝不动,门居然是从里面反锁的。
“强行进入。”卫子青下达命令。
“是,大家后退。”
“轰”小型□□爆破,把那扇铁门炸得残缺不全。
“嗡嗡”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响起,“砰砰”,地面发出剧烈的抖动,什么东西朝这边过来了。
封阳联想起之前遇到的变异鼠群,连忙牵住纪容止的手,召唤出嗜血藤,警戒。
“哞哞”伴随着吼声,一个大约三米高的巨型猛兽从厂子里扑出来,尖锐修长的角,夸张的圆眼,因愤怒而喷着粗气的大鼻子,宽大的嘴巴,敦厚坚硬的肚子,如象腿一般粗壮的四肢,狂躁的踢着脚边的积雪。
那怪兽长得倒像是上古神兽,相貌狰狞而有威严。它仰头大叫,蹄下生风,朝着正中间的人们冲过来。
“砰”被撞飞的人感受到一股毁天灭地的浪潮,一眨眼就被撞飞了几米远,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靠,哪里来的魔兽?”阮祥取下小提琴,拉了几下,“刺啦”那巨兽身上划开了几道浅浅的痕迹,“他妈的皮真厚,这是铁打的吧?”
“不行就退开,胖哥来。”孙胖子本来缩在他身后,见他的攻击不奏效,脖子一昂,跑到跟前,一甩刀,“吃我一刀。”
“砰”那只猛兽感受到危险,一低头,头上的角猛撞过去,打乱了飞刀的轨迹。孙胖子手上握着链子,整个人被扯飞,“靠,这家伙力气好大。”
“抓稳了。”奉一行一闪身,出现在他身后,拽住他后退,躲开巨兽的攻击。
“谢了啊,哥们。”孙胖子捡回一条命,嘻嘻笑道。
“你该减肥了。”奉一行酷酷说道。
“。。。。。。”
土石,水箭,冰箭,火球,都不能伤它分毫,这家伙皮太厚了。
“都散开。”纪容止提了剑,轻身一跃,裹着内力一剑划过去。
“刺啦”一道深深的血痕出现,“嗷嗷”那怪兽吃了痛,仰头高呼。纪容止反手一剑,这次的伤痕更加深了,巨兽恼羞成怒地朝他撞上去,纪容止不慌不忙跃起,飞在半空,一剑劈下,准备一剑了结了它。
“不要!住手!”一个身影扑上来,挡在那头巨兽面前,是一个年轻的黑脸小伙子,穿着厚厚的棉衣,手脚脏兮兮的。
“你是谁?”纪容止收了剑,蹙眉。
“这是我养的牛,你们不要杀它,它是好的。”小伙子抱住那头巨兽,急忙说道。
“牛?你说这头三米高的魔兽是牛?”阮祥怪叫,试着走近,那家伙“哞哞”叫道,威胁他。
“靠,这叫声还真是。”孙好运也凑近,见那头变异牛碍于小伙子在身边,果然变得乖顺,得寸进尺地伸手拍拍它坚固的肚子,“靠,真像是铁打的。”
“哞哞”变异牛好脾气的叫叫,没有还手。
“你是驭兽师?”卫子青上前问道。
“什么是驭兽师?”年轻人一脸无辜,说话声带着浓浓的乡音。
“就是懂得跟动物沟通。”卫子青解释。
“我哪能啊,那不是特异功能吗?”年轻人憨厚地笑笑,脸上带着红晕,看上去老实巴交的。
“那,这头变异牛是怎么回事?”阮祥惊异的问道。
“这头牛是我养大的,跟我亲,它突然长这么大还把我吓了一跳呢。”年轻人摸摸变异牛的头,满脸心疼。
“我来吧。”范理上前,取了纱布和药膏,帮它擦药。
“谢谢,谢谢。”年轻人不断作揖,显得很激动,“你帮大忙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