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时日无多的人了。”苏盛意长叹道:“我已老去,奈何人生之短,生而八十有余,官场沉浮五十载,却还是未能做完我心中期望之事。”
逸景不知该如何回答。
“吏部的顾小舞,是难得的绛元官吏,也是第一个,唯一一个在朝廷中的绛元。”
“下官知道了。”
“那便没什么可说了”,苏盛意笑了笑,对逸景道:“你会救本相吗?”
“不会。”
苏盛意点点头:“没错。从古来秋,木易杨,到那个青年人,只要能保住宁武,你什么都会舍弃。”
“下官不是为了宁武,而是为了自己。”
“不是为了你自己,是为了宁武,为了将来你还要继续走的路。”苏盛意站起来,踱步到他面前,“世上之事,唯人可成,并非神鬼,不谈妖魔。”
逸景和他对视一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