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百官弹劾宰相苏盛意勾结边关大将,图谋不轨,朝堂再起风云。
逸景得知消息之时,淡淡的翻过手上长铭呈上的战损表,言道:“勉强可以。”
秦左奚听闻,只是耸耸肩,“我们真的不管吗?”
“不管他。”
秦左奚只得无奈的告退了。
堂下安坐的花辞树,远远看了那个在雪地中瘦小的身体一眼,言道:“好像确实长得不太高。”
逸景:“在军营是这样……他大概到我下巴。”
“自己立的代营长,你不出手吗?只要你一句话,他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了。”逸景确实也做得到。
“想要坐在营长的位置上,这些都只能他自己摆平,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找我,我何必立营长。”
花辞树苦笑:“可是我听闻,谣言甚嚣尘上,十分恶劣,连你的都牵涉其中?”
“说因为他生的好,所以我假公济私?”逸景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
“还有说你们已经私定终身的。”
“…………………………………………”逸景默默地放下了茶杯。
花辞树轻笑了一声。
“别笑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