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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函一听,顿时放下心来——那声惨叫是虢山老人的。
之前,他虽说让惧哥怀赶快去追,但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因为后者毕竟只是八阶初期,要他去追一个九阶初期,纵然是受了伤的,也确实不妥。
万一那虢山老人还有什么后招,惧哥怀是万万顶不住的。但眼下只有他一人可用,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
如今虢山老人的一声惨叫,让众人都吃了一颗定心丸。
惧函道:“好了,撤了法阵吧!”说完就将此处交给了惧笛和惧澄,自己则走向那对人马,去迎接请来的医师。
惧笛听了,道:“天诅少爷,停止元力输出,将与各个阵眼的联系切断。”
惧天诅立马实行,将元力从两颗恐惧之心上收回,那些元力线相应而断。
他这边断了联系后,其余将士也各个收回元力,切断彼此之间的元力连接。
头顶的法阵渐渐黯淡下来,待联系全部切完后,就消散在空中。
惧笛道:“少爷,麻烦您将军队整好,我也要去迎那医师。”
惧天诅道:“二位长老快去吧,放心,这里有我。”
惧笛和惧澄道了一声麻烦了,然后一同离开,向那队人马走去。
惧天诅目送他们离开后,挥舞着手中的令旗,将军队聚集过来,然后按之前的编队整理好。
他看着眼前站得方方正正的军队,道:“各位此次表现很好,我定会上报大长老,奖赏各位。”
众将士齐声道:“将军指挥有方,功劳最大!”
惧天诅笑道:“若是没有你们,我哪能结出那么大的法阵?你们辛苦了!”
众将士道:“将军辛苦!”
惧天诅微微点头,将手中令旗还给了那个千夫长,道:“既然原来驻扎的军队回来了,你们可以先回自己的地方休息了。”
千夫长接过令旗,喜道:“遵命!”
然后,两名千夫长带着各自的军队,向原驻地高高兴兴地返回了。
此处便只留下了惧天诅和惧锟二人。
惧天诅道:“走,我们也去看看热闹。”
惧锟道:“好。”经过刚才那一战,他心中对惧天诅的佩服又加了一成,若说单打独斗,他有自信不输于对方,要说那样统兵结阵,就大大不如了。
两人向那边走着,正好那队人马也向这边走来。
当先走着的是惧哥怀。他将虢山老人的尸体带回来,交给身旁士兵后,就又回到前面来,这里毕竟是他的驻地,因此当先引路。
他后面两边走着惧函、惧笛、惧澄三人,而四人中间则是五六个身穿粗布衣服、头戴高帽的白须老人,应该就是请来的医师。
几个人同医师一起说笑着,好像刚才并没有大战发生,一切就如同早晨醒来那样平常。
惧函道:“我说了这么多症状,不知几位医师可猜出来是什么病?”
其中一位医师比其他几人年岁都大,隐隐有领头人的样子,道:“哦,我想到了几种,但到底是什么病,还得具体看一下。”
惧哥怀道:“那有劳几位先生了,请随我到我们的营帐中,先就近看看我手下的士兵吧!”
几位医师道:“好,好。”
惧天诅二人迎上后,也不多说话,只是跟在众人身旁。
其他人知道他的身份,见他并不如何娇作,也不将他请开,乐得他如此随军。
惧函等人见了也是心中暗喜,若是这位少爷真正发起难来,恼了这几位医师,那可就难办了。
临近军营后,几人身后的士兵自动停了下来,站回自己原有的岗位。
而几位将领则举步进了一个较大的军营中,营中正安置着几百名伤病者。
营并无传来呻吟声,几位医师开始还以为那里不是伤员安置处,但一进到里面,闻到里面的气味,看到几排齐刷刷躺着病人,一些人在身旁照料,就大为惊异,心中暗暗称赞他们治军严谨。
刚一进营中,惧哥怀就释放出元力,将几人笼罩在其中,怕被感染。
医师们笑道:“无妨,无妨,我们专和伤病打交道,有自己一套防御办法,况且就是为此事而来,长老用不着为我们抵挡。”
惧哥怀收了元力,道:“哦,是我冒昧了,先生们请。”说着伸手指向那些病员。
惧函回头小声对惧天诅传音道:“少爷,您注意一点,不要被感染了。”
惧天诅点点头,将此话同惧锟说了,两人一起将元力运于身周,以抵抗病菌。
众医师听了惧哥怀的话后,领头的那位长者将袖子挽起,道:“老几位,开始吧!”
各位医师散开,领着各自的徒弟和助手,去看地上病员的病情。
他们的病情比较之前几日,又加重了不少,有些人身上的皮肤已经开始溃烂,有些人浑身上下都长满了小红点,还有些人一不小心引动了旧疾,躺在地上一颤一颤的,硬忍着痛苦。
几位将领看着士兵们这样受苦,心里都有些不忍。尤其是惧哥怀,看着自己的士兵如此痛苦,心里想着:这些都是上阵杀敌的勇士,现在却被伤病这般折磨,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医师们俯下身子,检查着各自身前的病患,有时解开衣服,有时这里摸摸,那里捏一下,并细心询问对方的感受。
可有些士兵并不开口,那是因为,怕一张口就忍不住叫起疼来,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