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行瘟使者朱天麟说:“更者以往所行瘟疫,下界医家均能医治,已不奏效。新炼药物,尚未试过,不知轻重如何,还应谨慎,以免或是不及,或是过之,有违玉帝吩咐”。
北方行瘟使者杨文辉说:“还有便是玉帝吩咐所行禁忌,让我等依下界众生品行心性自行定夺,如何定夺,尚是难处,若是一个一个的查下去,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交差,如若不查,有有违玉帝慈悲本意,也需计较”。
劝善大师说陈庚说:“我看如此,我等一行众人,不分东西南北,各使其责。新炼药物用药一分即可致病,用药九分便可致命。今用药三分,且要一月方可散尽。以免药性太猛,医家无治,我等反要下界再悬壶济世,成了笑话不说,更费心神气力。所行禁忌,除了玉帝吩咐,还要三免五用。
三免为:医家免,以使可救众生性命。孕妇免,以避少有差池,一失两命。鳏寡苦力免,鳏寡无依,苦力糊口。此为三免。五用为:龙凤披身不行善事者,身著紫蟒谗言佞语者,甲胄披身肆行杀戮者,钟鸣鼎食骄横跋扈者,街坊市井为祸一方者。此为五用。
东方行瘟使者周信可执头疼磐行使四方,不拘一处,普施瘟疫,以一月为限,不可迟早。过后再行定夺。南方行瘟使者李奇执发燥幡专护三免者,西方行瘟使者朱天麟执昏迷剑专施五用者。北方行瘟使者杨文辉执散瘟鞭行使四方,但能幡然悔悟,誓言不犯者,令其每日愈轻,但有执迷不悟,变本加厉者,令其每日愈重。我行下界广行善见,勿令更迷痴念。瘟道士李平记录所行诸事,日后好向玉帝回复,瘟部大帝坐镇中天,随时吩咐调遣,以应万全”。
众将说:“此乃善见,诸事可行,无有遗漏”。吕岳说:“下界众生若知如此,我等当不负恶名,亦受香火。今即无异议,可各依所言,分别从事”。众将领命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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