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的心思了,美人在侧,怎会舍得离去。
同床共枕,她想了十几年竟是这么轻易地便办到了,哪怕是感受到属于白轻语的温度,她依旧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本意只是让白轻语陪她喝酒,聊天,却不想白轻语酒量竟是差到如此境地,不过一杯便倒了下去。不过白轻语着实是安静的紧了,醉酒后,没有发酒疯,也没有所谓的酒后吐真言,就那么安静地睡着了。
本以为往日里见到的白轻语已经是够安静了,却是不想睡着的她更是安静,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乖乖的,静静的。
若是能一直看下去就好了,然而这没可能,白轻语很快便醒了,不过似乎是还有些迷糊……
“嗯?”白轻语醒来便发现不对了,这,这似乎是不是她的宫里,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这好像真的不是在她宫里,似乎是眧阳宫正宫,皇后住的地方?
林倚晚看的好笑,好像还是第一次见白轻语如此大情绪波动的模样,还真是可爱极了,“姐姐,可是看清在哪了?”
林倚晚出了声,白轻语才发现身边还有一人,片刻的慌乱却在看清是谁后,恢复了平静,她想起来了,她昨晚似乎是喝了杯酒,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想起那杯酒,她便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那么烈的酒,以后还是少喝的好!”
“姐姐,这是在关心倚晚吗?”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带着笑,勾魂摄魄,怕是任谁看了都会着迷,只可惜白轻语是个特殊,“嗯,是。”她自小跟着清璃学医,医者仁心,就算是见不认识的伤害自个的身子,她也会劝慰两句,关心一句林倚晚也没什么不对的。
再普通不过的两个字,或许对于白轻语来说什么也不是,可是对于林倚晚却是不同了,只是这么一句话便让她觉得这十几年的痴情都是值得的,双眸蒙上了一层雾气,“白轻语,你真好!”
白轻语疑惑看了眼林倚晚,随即笑了,温柔极了,在她眼里林倚晚是个十分单纯的人,毕竟会因为别人一句关心的话而落泪的人,坏不了,只是若是她知道了林倚晚对她的心思,也不知还会不会这样想。
落泪的林倚晚是所有人都没有办法抵抗的,没人会舍得林倚晚哭,因为哭泣的美人,任谁看了都会心疼,白轻语也不能例外,不得不说林倚晚生了一副好容貌,只是林倚晚在白轻语眼中更多的是个漂亮的孩子,不是个绝色的美人,是个心思纯良的孩子,就像瀮轩一样。
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地抚上了林倚晚的眼角,“怎么哭了?”温柔地替她擦拭着泪水,认真单纯的举动,却是让林倚晚红了脸。
白轻语的手好看极了,也温柔的紧了,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便轻而易举撩动了她的心,她自是知道白轻语与她的心思不同,可是她不受控制地期待着下一步,期待着那双修长漂亮的手解开她的衣服,抚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带她走上那欢愉的顶峰……
脸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烫,暗自掐了掐自己,压制住了心中的涟漪,“因为姐姐是除了母亲和林姨,第一个会关心倚晚的人。”
第一个?白轻语有些疑惑,林倚晚身边会缺关心她的人?却是想到了那个面具,世人都以为林倚晚容颜尽毁,相貌丑陋,如楚煜一般避而远之,接近也不过是因为她的家世,还有她那祸国殃民的妹妹,又有谁会说出这关心的话呢?
想着竟是觉得庆幸,却是莫名其妙的很,她在庆幸什么?庆幸见到这副绝色容颜的是她,而不是楚煜吗?
猛然升起的念头让她觉得可笑,何时她竟是在乎起楚煜了,还会吃这门子醋了?
“皇后娘娘,贵妃娘娘,该起了!”林嬷嬷的声音响起,林倚晚知道她不能再与白轻语待下去了,等会儿后宫妃子怕是就要来请安了,怕是少不了事。
依依不舍地看了眼白轻语,还是起了身,来日方长,一个宫里住着,还怕以后见不到吗?
白轻语的温香似乎是还在身边,她的清香似乎还在鼻尖萦绕,让她美丽的容颜上有了抹红色,白轻语,真的真的好诱人!
林嬷嬷为她理着秀发,透过铜镜看着那张没有带面具的绝色容颜,宠溺地笑着,“不是晚儿变了,只是晚儿太喜欢贵妃娘娘了,又太在乎了些,面对她,自然是与面对旁人是不同的。”
透过铜镜看着林嬷嬷,林嬷嬷很美,三十来岁的模样,五官端正,透着无与伦比的风情,带着淡淡的高贵,她不知道林嬷嬷的名字,不知道她的来历,只知道娘让她喊她“林姨”,只知道她待她很好很好。
总觉得她说这话时,带着深意,竟是不自觉地开了口,“林姨,你有喜欢的人吗?”
林嬷嬷替林倚晚挽着秀发的手猛地一停,明媚的眸子沉了沉,低声回答了她,“有的!”
说完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声音低沉,“不过那也是过去的事了。”
林倚晚张了张嘴想问,却是又闭上了嘴,她看的出来林嬷嬷不想提,换了个话题,“林姨,你说,我会有和她在一起的一天吗?”
“会的!”林嬷嬷道着。
“会吗?”林倚晚苦涩地笑了笑,“可我现在连与她说清楚的勇气都没有,林姨我好怕我与她说明了,她会不理我了,会避着我!”
“她一向心软,晚儿只要与她好好相处,融入她的生活,再去与她说,她就算不同意也不会舍得远离你的。”林嬷嬷替她插好了发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