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令控制的xìng_ài娃娃,听他这么说就抖着身体尖叫着射了一地。
废土直起腰,用手打出来射在了安息的屁股上。
第十章 计划a
除了在十二层昏天暗地的胡搞,两人最近又开发了新的地方。
每周六夜里十点,避难站会组织大家在三层看电影——电影存货统共只有十部,还是数年来缓慢收集的成果,而且每次电影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不管看到什么地方,十一点准时放熄灯广播。
尽管每部电影安息都看过二十遍以上,这依旧是他每周最喜欢的一个小时,尤其是现在,废土也会加入看电影的行列,在黑暗的房间最后一排,两人若无其事地坐在一起。
废土对电影毫无兴趣,如果看起了兴趣他更火大——哪有电影放到一半就收摊的?有一次甚至还有二十分钟就要大结局的时候,吹响了熄灯号,周围的人还都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瞬间走了个精光,他连生气都找不着对象。
今天,电影才开始了不到十分钟,安息就偷看了废土三次——他微微皱着眉,表情有点严肃,盯着荧幕目不转睛。安息有些浮躁地在凳子上挪了挪,手悄悄地伸了过去。
他把手放在废土大腿上,对方没有反应,就又朝着他大腿内侧摸进去,隔着裤子有一下每一下地揉他。
不久,手掌下的东西就膨胀起来,变得硬邦邦的,安息想从他裤腰把手伸进去,却被废土一把逮住。
废土把他的手丢了回来,自己站起身走出了屋子。
安息愣住了,想了一秒钟就也猫着腰追了出去。他走出门发现废土拐进了隔壁食物仓库的门,也连忙跟上去。
他一踏入就被废土拉过去压在门板上抵着,粗暴激烈的吻劈头盖脸,安息急速地喘息起来,在和全避难站的人一墙之隔的地方和他唇舌交接,下体顶在一起。
废土低沉的声音响起:“快点,我好想肏你。”
他扒掉安息的裤子,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胳膊上,自下而上地顶了进去,两人在黑暗中一言不发地做爱,隔壁电影的声音还隐约可闻。
电影还有2分钟结束的时候,废土和安息一先一后潜回到最后一排的座位上——废土还是离开前的1号表情,安息脚步虚浮跌跌撞撞,低着头,心里又是惊慌混乱,又是欢喜异常。漂浮在胃里的心脏轻飘飘地上浮,像一颗测压器一样鼓起来,撑满他整个胸膛。
隐秘而又叫人大脑过载的禁忌关系一直有惊无险地持续到这天早上,安息正照着一个不全的方子研究制药内容——虽然看起来他完全失败了,颜色变得非常不对劲的药剂半成品散发出令人不安的气味,他连忙打开所有通风系统——虽然用处有限。安息搬凳子去抵在门口叫门不要自动关上时,井梯缓缓降下来了。
安息靠在门边嘿嘿傻笑,可他忽然发现井梯里不只有一双鞋,瞬间表情有些凝固。然后井梯完全降下来了,里面站着几个避难站的大人,他们抬头看见安息时也楞了一下,似乎才想起来他在这里。
他们简单和安息点头打了个招呼,就拐进了第一间房——之后的一个小时里,他们将那个房间快速地打扫了一番,又陆陆续续往里面搬了不少东西。这一切结束之后,一群人离开了十二层,从头到尾也没和安息说一句话。
直到下午,十二层才又来了第二个访客,废土推门进来,一边问:“今天你怎么没去吃饭?”他又自嘲地笑了笑:“如果那鬼东西也能叫食物的话……”
安息背对着他,一声不吭地擦一桌子玻璃器皿。
玻璃制品是避难站里最不缺的东西了,只要有砂子和火就能得到,安息把它们擦得滋滋作响,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废土终于发现不对劲,绕到他面前,吃惊道:“怎么哭了?”
安息似乎终于等到可以大肆撒娇的机会,闭着眼睛仰头流眼泪:“他们,他们把休息室布置好了,肯定是要你……要你……呜……”
他每天都能见到废土的身体,自然知道不论再怎么用力拖延,废土的辐射伤还是稳步好转了——他身体素质太好,修复伤口的能力很强,如今那道狰狞的黑口已经变成粉色的新肉。
废土挑起眉毛:“这么快?我去看看。”
说罢他还真的甩下安息站起来走了,安息愣了愣,抽着鼻子丢下玻璃量杯也跟上他。
不得不说,休息室里面布置得挺好,虽然简陋,罕见的暖色灯光照亮了不大的一居室——房间中间摆着一张六人坐的铁皮桌和几把样式不统一的凳子——竟然还细心地加上了坐垫。桌子上摆放着避难站唯一的一个盆栽——当然了,里面的植物早就死了,但这干枯的枝干也是避难站难得的木头制品。
房间里最为醒目的还是靠墙摆着的大床——不是不锈钢的上下铺,竟然是一张双人床,废土上手摸了一下——可惜,床具不是棉布,是化纤的。
安息已经走到内间了——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盥洗池,一个半人高的水龙头和一副搁板,搁板上准备了多人份的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