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月浑身颤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腿间的花穴里,甬道的嫩肉像一张张娇嫩的小嘴,吸吮着ròu_bàng的每一个角落,大股花液兜头喷在ròu_bàng上,烫的江舒毅腰眼发麻。双手握着莹月的纤腰狠入了几十下,最后挺腰顶住宫口将灼热的jīng_yè满满的灌了进去。
百般红紫斗芳菲(十三)h
江舒毅抱着脱力的莹月向浴室走去,两人的体液细细的一条从花缝里流出,淌过莹月白嫩的腿根流在地上,淅淅沥沥的滴了一路。这般淫靡的景色看的江舒毅两眼发红,将莹月放在浴池里还没等她好好享受放松,就欺身压在她的背后,将她按在池边又做了一次。
莹月被迫跪在池边小手无力的扶着,白嫩的胸脯拍在池边撞得生疼,江舒毅在她背后chōu_chā,xiǎo_xué被入的既痛快又痛苦。莹月将嘴唇都咬破,哭喊的嗓子都哑了江舒毅也没放过她,结果直接晕了过去,也不知被江舒毅按在池边做到几时。
第二天一早,莹月被胸前的瘙痒扰醒,不开心的睁开眼就看到江舒毅埋头在她胸前又咬又舔,还没消肿的rǔ_tóu肿的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舌尖舔过有丝微痛,稍微一动整个身子都又酸又痛。莹月气的想要推开江舒毅,结果被他含在嘴里的rǔ_tóu这么一扯疼得她要掉泪。
江舒毅看着泫然欲泣的莹月心里也有些发虚,他昨天将她折腾的够呛,今早本来是想温柔的替她上个药,结果看到她如玉的身子上满是全是自己留下的青紫痕迹,一时没忍住......江舒毅自觉自己不是重欲之人,哪知遇上她所有自制力都瞬间崩塌。
“咳,你身子可还好?”江舒毅心虚的问道。
“哪里能好?”昨天晚上哭的莹月醒来嗓子还是哑得,“我都痛死了。”说罢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她心里是真的委屈,身子难受的要命江舒毅还只顾自己快活。
莹月这一哭让江舒毅有些手足不错,赶紧又拿起药膏一边哄着一边替她上药。他之前从没做过,又不是个斯文的性子,难免失了分寸,分开她双腿看着她腿脚小花颤颤巍巍的无力承欢的样梓也知道昨天自己粗鲁了些。
“不怕,这点小伤不用上药,舔舔就好了。”江舒毅看着她腿间本来粉嫩秀气的小花如今又红又肿,媚肉外翻,穴口隐隐有些撕裂,放下了手上的药瓶俯身就直接含住。
莹月听到他的话羞的就要起身推却,结果被他一口含住身子一软又躺到在床。
江舒毅用手分开了紧闭的花瓣,双唇含住穴口,舌尖在细缝中上下舔弄,粗糙的舌苔刮在红肿的花核上微微刺痛又带着酥痒,流出的花液直接被卷进口里。舌尖插入xiǎo_xué,模仿着交合的节奏,在甬道内chōu_chā。莹月小手抓着身下的床单,双腿拱起脚趾蜷在一起,纤腰轻抬扭动,仰着头绯红的小脸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又娇又媚的呻吟让江舒毅越发卖力,大掌抓住她软嫩的臀部,使劲揉捏,舌头在紧致的甬道里快速的抽动,灵活的游走,从不同角度顶入,舌尖舔刮着甬道的嫩肉。
莹月的xiǎo_xué一收一收的紧夹着江舒毅的舌头不放,江舒毅在越收越紧的甬道内顶弄,手指突然掐住露在外面的花核舌尖一个深入,莹月的花穴猛烈的收缩抽搐,穴口绞在一起,整个身子像拉满的弓一样绷在一起。最后莹月一声娇吟,身子一软,一股股花液从深处喷涌而出,全被江舒毅纳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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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月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两天没怎么搭理江舒毅。江舒毅想要柔声哄劝,她就板着脸不作回应,江舒毅耐心耗尽刚要发脾气,她就蹙着眉咬着唇眼泪要掉不掉的看着他,只把江舒毅弄的没了脾气,心肝宝贝的追着莹月喊。
江舒毅这边急的直挠头,莹月倒是心情不错好吃好喝的补着身子。
想了几天也没想出办法的江舒毅一步三回头也没等到还在赖床的娇人儿起来送自己出门,叹了口气整了整衣服骑马去了京卫大营。
营里的将士们看到许久未见的将军都十分高兴,几个副将开心的跟江舒毅打着招呼开着玩笑。
“哟,侯爷来了啊,我还以为侯爷高升不来咱们这破地方了呢。”李副将天生一副大嗓门,一嗓子出来半个军营都听得见,将士们都知道将军性子亲和从来不会看不起士兵们,所以也跟着一阵哄笑。然后就是一声声问候江舒毅身体和欢迎江舒毅回来的喊声。江舒毅回到熟悉的地方心情大好,一扫几日在莹月那儿吃瘪的阴霾,跟将士们一路说笑打闹进了营帐。
“诶,话说将军这一伤,官也升了,媳妇儿也娶了,这伤受的可值啊。”几个副将跟着江舒毅进了营帐,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更甚,李副将对着江舒毅挤了挤眼睛问道:“怎么样将军,这娶媳妇儿的滋味怎么样啊?”
“就是啊将军,娶了媳妇儿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