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眼下拿下天平了,这陛下已伤,太子已死,若世子即位还不一定谁来摄政。”尤慎冲吹了一口茶,说道。
修仲卿皱眉,摄政这事他并不希望国君参和进去,虽然辛国与漳国之间的厉国已拿下,未来势必并入本国土壤,可是这战线拉得太长,对本国不利:“你说符王可想摄政?”
尤慎冲摇摇头:“符王这次参战就是来振国威的,你说此役之后谁还敢视符国为蛮?”
修仲卿大笑三声道:“此役过后,怕全天下皆视符国为蛮了,屠杀城池不说,攻打幽城竟在水源下毒,一城人具亡,坑杀厉国俘虏六万,皆是我中原兵法所不耻。”
“结果呢?”尤慎冲眯眼问道。
修仲卿无奈一笑,结果,十五万人的军队伤亡不过两成,粮食就地劫取,各国没有运输之劳,到了天平脚下符国的蛮族卫兵马上又变身为军纪督军,违军法立斩。
“符国可怕,符王可怕呀。”
“连漳国铁骑都说她可怕,这才是姜鹤之想要的结果吧。”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