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成就感。
然而在乔安看来就是她不安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个傍晚,沈冰刚洗完澡出来,还没坐下歇会儿就被乔安扯过去,拿着她手机,把屏幕上一显眼的来电显示贴她脸上:“这谁啊?”
沈冰轻飘飘地瞟了一眼:“以前在酒吧认识的。他问我要手机号。”
“他问你要你就给他?他跟你上/床你上不上?”
“怎么说话呢?”沈冰皱起眉,“有气别往我身上撒行不。”
乔安把手机摔到地上,电池摔出来,沈冰弯腰去捡,被乔安阻止:“不用看,我给你复述一遍短信内容,他约你上/床,还说你知道地方。来,跟我说说,你们经常约到哪儿。”
沈冰脸色白了白:“以前的事,我早忘了。你别理他不就行了。”
“你口口声声说对男人没兴趣,得,跟我吊着再跟其他男人玩着,有意思的很,是吧?”
“我跟他们并没有什么。”沈冰有些不耐烦她的小题大做,擦着头发进里屋,“你别老捕风捉影。”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哦,那这么说你也算苍蝇?”
“我他/妈跟你说真的——”她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更激起乔安的怒火,“你要点脸行不?”
沈冰知道她臭脾气又上来,坐在屋里没再说话,而是干脆利落关上了卧室门。
半夜她忍不住打开门,看到乔安躺在沙发上,沈冰站到她旁边低声道:“回屋睡觉。”
见乔安不动,又伸手拉她,乔安挣了挣,不耐烦道:“滚开,我嫌脏。”
沈冰身体一僵,转身回房。
之后乔安一直没睡着,听到沈冰屋里有动静,她似乎在跟人打电话。直觉告诉乔安,她在向她男人们装可怜博同情。
矛盾把一切弊端显露出来。乔安怎么忘了这女人的本性——给点儿机会就想得寸进尺。
她踹开门,沈冰吓了一跳,把手机藏到枕头下,这个动作无疑证明了她的猜测。
“跟谁打电话呢,嗯?”
“一个朋友。”沈冰把手伸到枕头下,被乔安先一步夺过手机,里面的声音果然是个男人。
“找沈冰的?”乔安讲着电话,眼睛直直盯着沈冰,那眼神让她不寒而栗。
“她在我床上正爽着呢,不信来听听。”乔安把手机放在沈冰嘴边,同时拽开她的腿没有任何前戏进/入,沈冰发出一声让乔安满意的痛呼。
乔安冷笑着加快抽/插的速度:“叫,有多大声叫多大声。”
沈冰疼得缩起身子,去拉乔安的手,乔安一手扣住她两个手腕按在床上,俯下身狠命啃咬,还故意把手机放在床头,以确保对方能一声不漏的听到这些动静。
“疼,疼...”沈冰的呻/吟染上哭腔,“我错了,别弄了,疼...”
感受到里面的变化,乔安冷笑道:“这么快就高/潮了?”
抽/出手指却看到血淋林一片。这让她瞬间想起了第一次并不美好的记忆。
换过衣服,沈冰一动不动缩在被子里,眼睛别到一边:“我在生理期。”
“嗯,是我太冲动。”乔安冷静下来,呼出一口气,“我只是...不能接受你和那些男人还保持联系。”
“我跟他们没什么。”
“那断掉。”乔安语气强硬,“为了我,跟他们全部断掉。”
沈冰不说话了。她的沉默让乔安很想给她一巴掌。
“你就是被宠惯了。公主病晚期,认为全世界都得围着你转。”乔安压抑着怒气,“我已经够迁就你了,我觉得。你怎么就这么爱慕虚荣,死性不改?”
“你的迁就,就是把我当宠物?”沈冰不甘示弱迎上她冒火的眼,“高兴时候摸两下,不高兴就可以随便发火,而我必须还要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以为谁稀罕。我也受够了。”
一时间谁都没有再说话,屋子里压抑的可怕。许久乔安摔门而出:“那我走。”
在玄关处换鞋时,卧室门猛地被拉开,门与墙壁发出沉闷的碰撞。
“你他妈敢走,就永远别回来。”
漆黑的视野,看不清沈冰的脸,只能听到她干涩的变了调的声音。
乔安似乎偏着头看了她几秒,弯下身继续穿鞋,拉链声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她还没来得及直起身,沈冰抄起桌子上的碗碟杂物砸过来,重物砸到她背上,她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你才是公主病,你以为全世界都要像女王一样捧着你?”她说着大笑起来,“你问问你自己,把我放在什么样的位置,我他妈是你女朋友,不是你女仆!这么长时间你在乎过我的感受没...”
乔安扶着背把鞋踢掉,压着声音:“大半夜你发什么疯?生理期来了非得闹一场是不是?”
“我就是想闹凭什么我什么都得顺着你?”沈冰冲过去抓住乔安头发又踢又踹,声嘶力竭地叫骂,头发散乱遮住脸,全无半点平时明艳矜持的样子,“而你呢?玩完了就能拍拍屁股走人?”
乔安本不想闹大,但被她这么一折腾怒火也蹭地往上窜,挣脱开她的手一脚把她踹到墙边,许是用力过猛,沈冰一下子摔在地上,地板被砸出一个凹陷。
她也没有再动,捂着小腹坐在地上,从头发缝隙间看乔安,不知是在哭还是笑。乔安不想再看她这种样子,刚转身沈冰突然捡起水果刀扔过去,如果不是乔安反应敏捷地躲过去,也许她后背已经被扎了一刀。
“你想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