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人的距离,谈笑言欢。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两人都有着不一样氛围和默契。秦倾双手冰冷,她冷的颤抖,像个做贼心虚的人,躲在树后面,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她总是这样偷偷摸摸的。
两人说完了话,纪东歌先行离开了,咖啡的热气早已经没了,顾嘉树依旧坐在椅子上,他不知道在想这些什么,在一片苍黄之间,他显得落寞和孤独,他别过头看着纪东歌坐过的位置,上面落一片银杏叶,他捡起来,握在手心里,匆匆的走了。
秦倾看完了全部,景里只剩景,她丧失了全部感觉,失魂落魄,不知道怎么离开的公园。
秦倾大病了一场,这病来的突然,滚滚袭来,令她措手不及。她病的日子,赖长阳也很少回家了,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她一直知道。
她想离开赖长阳。她想要清白的身份,回到顾嘉树身边。
她从赖长阳身边人打听到一个消息,赖长阳和席豫断绝了合作关系,他资金链断裂了,公司即将破产。
她可以走!秦倾涌起这个念头,她看着这几年赖长阳买给自己的首饰包包华裙,她什么都不想带走,她只想带走自己。但她还没来得及离开,赖长阳先来了,他把文件夹丢到她的脸上,掐着她的脖子说:“转移钱,注销银行卡?你想溜?秦倾,你胆子真的大。”
秦倾镇定解释道:“年末我只是想清理下财产而已。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这么生气?”
赖长阳眼一眯,放开秦倾,他问:“仆人呢?”
“我给放假了,你不回来,家里不需要太多人。”秦倾摸摸自己的脖子,小心翼翼解释道。
“你知道吗?秦倾,那些女人全都走了,只剩你,你还在这。”赖长阳语气温柔了下来,他突然道:“我们结婚好不好?”
秦倾扯起嘴角,勉强笑了笑,“这太赶了,你不是说要过几年吗?这不急啊。”
赖长阳盯着秦倾,反手扇了一巴掌给她,“你以前不是求着我,要和我结婚不是吗?现在我失势了,你不想结了,想找下家是吧。”
赖长阳一瞬间的爆怒,他指着他带来文件夹,吼道:“你这□□自己去看看自己做了多脏的事!”
秦倾顾不上脸上的疼痛,慌忙打开,发现里面全是她和顾嘉树在咖啡馆说话的合影。
“不…这不是…”
赖长阳抓着秦倾的头发,阴阳怪气道:“我查过了,一个家里有点钱的小白脸,秦倾你想从良嫁老实人,但这个小白脸他知不知道你这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她为了钱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去—”话还没说,秦倾的尖叫打断了他。
“你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赖长阳及其愉悦的笑了两声,“你做的那些事情,只要我按下邮件,就可以发送到那个小白脸那里,你最好乖乖听我安排。”像是为了给秦倾证明真实度,他还专门打开给秦倾看,他一边翻着文件夹里每张图片,一边说道:“啧啧,想不到你玩得这么开。你不感激我捞你上岸,竟然想给我戴绿帽。”赖长阳恶趣味十足指着“发送”这两个字,诡异的笑容让秦倾恶心的想吐。
她手脚冰凉,她知道赖长阳只要发送了,她就完了,她在顾嘉树那里就彻底的完了。
“你想怎么样?”
“跟我结婚。”
“你想做什么?”
“转移财产,你只是暂时保管,你放心,等这次危机过了,我还会东山再起的!”
秦倾懂了,他想拉她下水,绑在一条船上,赖长阳怎么可能还有翻身的机会,他漏税这么多,是要坐牢的!不行,秦倾想,我的一生还剩这么多时间,我必须要逃离他!
赖长阳看到秦倾久久不说话,他冷笑两声:“不见棺材不落泪。”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我听说,你以前还暗恋这个小白脸,不是吧,秦倾,你居然干过这种事情,你不是只要脱了衣服就可以上吗?”
“要不是找私家侦探,我都不知道你有这种事情,你的日记写的多深情啊!爱他像是在爱生命,真几把恶心,你这虚伪的□□!”
“够了!”秦倾吼道:“我说够了!”
“哟呵,还有脾气!装了那么多年温柔体贴现在装不下去了!”赖长阳气的怒目圆瞪,掐着秦倾脖子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他所有的怒气使他举起拳头打在了秦倾的脸上。
这还不够,赖长阳不解气拿出手机,嘴里喊道:“我要发出去!让所有人知道你这个□□……”
秦倾手拿着烟灰缸,血液崩了一地,她手上,脸上满是鲜血,她精疲力尽,仿佛把所有力气全用光了。
赖长阳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死了,秦倾知道。
这不是第一次。她早就是个杀人犯了。先是父亲,后来是纪东歌顾嘉树,现在是赖长阳。
她忽然有了解脱这种感觉。
她杀人了。秦倾意识到,但她不知道该对这个血淋淋的尸体做些什么。
她略带慌张却冷静带上帽子墨镜拿走了所有现金,在夜色中离开这栋别墅。
黑夜十分漫长,她打了一辆的士,在闹市街头下车,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街市,每个人都有自己归途,她的归途在哪里?她秦倾压低帽子,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她,回到了她原本样子的地方。
她出生的家,长大的家,离开的家。
这栋老房子,已经住进了新的人,她不敢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