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绮沂早知道凌绝袖懒得看字,于是接到圣旨的她便径自摊开了读,也不管那当时朝廷信使是在用什么样惊异的目光在看自己。
“就这么去吧……我可不打算更衣了,着这院首衣衫舒服。”
是呀,全天下,就连龙袍都没她这身衣服矜贵,虽然被她在睡梦中压得很皱……但一会儿抖抖就会平整的,对吧?
甫起身,迷迷登登的她俨然忘了自己腰上有伤,弓下身去就要取靴,就这么一个稀疏平常的动作,差点没吓坏与她并排坐在软榻上的翎绮沂。
“别动!”
这声喝动静一点儿也不小,吓得凌绝袖一身冷汗淙淙外冒,当下就愣在那里。
过于听话的某人维持着原本姿势抖着声问:“沂儿,怎么了?”
翎绮沂愤愤从那双颤颤巍巍的手里接过锦靴,缓缓掰平凌绝袖的身子,带着威胁平视她道:“你要敢再睡糊涂今后就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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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鞑犀国王烈尔盖读完凌绝袖那封潦草又随意的邀降书,气得一掌劈断了案台,英气逼人的浓眉大眼间似是要迸出火花来:“速传烈焰,烈石上殿!全军整装!”
什么叫“我最最亲爱的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