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什么?”翎绮沂端的是一颗红心两手准备,料她说什么也不怕,于是只管放了胆子去问她:“你就当一回郡马给我看看?”
嘻——
这孩子真傻,脸都红成那样了还敢装大尾巴狼。
凌绝袖一听这话,当然不甘示弱,虽说现下心境松缓,与这个成天共榻的人在一处,也没必要撑样子,但谁也没那勇气保证狗急了不跳墙:“你别激我,真逼急了,我咬你。”
人家是兔子。
“嘻嘻……”使劲揉了一把凌绝袖高高仰起的脸,翎绮沂蹭地坐起身来,步向椅旁一张低矮残缺的石几:“看我给你从王府带了什么回来。”
石几上放着一个朱红色的酒坛子,坛口封蜡还在,坛身透出些许盈盈亮泽,坛子旁,是一个装满着什么的碟子,背光,她怎么也看不清。
酒?
凌绝袖心中毛毛的,想不出为何翎绮沂要送自己一坛子酒。
说起来,她少年时本是喜酒的,凌鹤涧也总喜欢在饭间让她陪着饮一些。但凌鹤涧喜欢的是华北平原的高梁酒和一些性烈味浓的粮酿,和她钟爱的木酒有所不同,再到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