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翎绮沂抓住凌绝袖正往壶里倒酒的手,将两只竹管又插回坛中:“还是用竹管喝的好。”她望着凌绝袖的双唇,眼里难以察觉地亮了一下:“共尝一瓮催愁肠……我回王府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掌心贴在她冰凉的下颚上摩挲,直到那儿变得温暖起来。
“有。”凌绝袖的脸莫名其妙地沉了下来,四周只听见她衔着竹管咽酒的声音,咕嘟咕嘟,一直不停。许久,她才吐出了后半句话:“最近总想你。”
“那你为何不去王府找我?”像每次睡前那样,翎绮沂解开凌绝袖腰间的封带,小心地褪去她的外袍:“王府离界凌院也就是两条街的距离而已。”
她想她了。
翎绮沂将头垂在凌绝袖颈间,细细吻着那麝香味,放任醉意萌生的四肢依赖起她的感觉来,对了,还没有告诉她,这虽是九王送的酒,但内侍总管告诉她,这不是一般的桂花陈。
怎么个不一般呢?让莫儿去查了,还没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