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儿……别玩了……要玩也等回去再——唔……”
翎绮沂将手完全从幽径中抽出,蝶儿般在幽径边的荷尖点一下后抚上了凌绝袖的左胸口,将蜜液尽数抹在那儿敏感的突起旁,中指与无名指指缝沿着突起的边缘徐徐划下,把那处淡红撩拨得水光涟漪,殷红挺立。
这颗酸甜芬芳的果子,只有自己才能品尝。
翎绮沂侧捧着凌绝袖秀丽的花苞,迫不及待地将它含入口中,边舔噬着上面晶晶蜜液,边用舌尖去与花尖纠缠,右手再回到令人流连忘返的幽径前,让长指轻轻嵌入。
“夫君鼻梁窄,这儿也窄,发色浅,这儿也浅,它小家子气容不下妾身,怎么办?”
她的指端已经碰到了深处惑人的末梢,稍微将它朝上按去,便见凌绝袖的身子也随着弓了起来,伴着翎绮沂有一下没一下的挑动,阵阵夹杂着蜜意的呻吟在黑暗中漫开,让人很难相信这是凌绝袖口中发出的声音,如此清越甜腻,又如此低哑痛苦。翎绮沂牙尖厮磨着凌绝袖敏感的凸处,埋怨间的每一次唇舌震动都让花尖切实地感受到,连带着呼吸也能使那花蕊历经冰火两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