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你这只母老虎竟如此诬蔑一个正直热血、不畏强暴的当代有志青年,太令人愤慨了,为什么我那么晚了还被人追杀,那是因为,在我来江海的火车上,两个体格健壮的歹徒看中一位少女,强行把她身边的两人换走,在座位上对那名少女扰,还拿出匕首抵在她的肋部,少女吓着了,不敢喊叫,但还是用挎包挡住那名大汉的黑手,整车厢的人都见到了,但却没有人敢出声,一个个麻木不仁,不过,我也理解他们,谁也不敢当英雄,万一被捅一刀,就白死了,制止了歹徒,会有好处吗?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是我,一个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有丧失热血的正直青年,挺身而出,用水果刀与两名大汉对峙,讲道:如果我被他们捅死,他们就是谋杀。如果我把他们捅死,我就是正当防卫。车厢里的人见有人挺身而出,也趁机起哄,那两人一见不对,这才悻悻而去,这才解了那名少女的围。我是当了英雄,但没想到那两人怀恨在心,下车后就跟着我们,我只能继续护着任妍想办法摆脱他们,然后坐出租车逃走。没想到那些人还不死心,这几天一直在找我,我为了节约钱,不愿去住旅店,一直都住在公园里的长椅上,昨天晚上,他们终于找到了我,然后追杀了我几条街,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他们,结果,却被你们撞了,然后,又被打了。我,我好惨啊,为什么当英难啊,以前还有人对我说,一百个英雄,九十九个已经牺牲,还有一个必定是残废。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终于知道这句话很有道理,我看,你们与那一帮黑涩会歹徒就是一丘之貉,打好人,自身就是一个坏蛋!”这时候,张剑锋知道有林诗曼保着他,童云英不敢再动手,所以,说得理志气壮。
“我,我……”童云英听得一阵吱唔,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也是一个正义感很强的人,常常打抱不平,对张剑锋的事迹也很佩服,毕竟,张剑锋的武力值并不高,敢与两个歹徒白刃相见,那是需要勇气的,而她,却把对方打得这么惨,当然内疚了。不过,她随即一想,说不定这是张剑锋在编故事,对于张剑锋,她可是愤怒无比,因为她先前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睡衣,这种衣服只是在家里才穿,因为这里是不可能有男子进来的,犹其是这么早,所以,她才穿着这套衣服到外面的小院子里对着花草吐纳一番,然后进卫生间,这套睡衣半透明,一眼看去,与没有穿衣服差不多,也就是说,张剑锋先前把她全身上下等于看了一遍,而且是等于没有穿衣服一般,这让她羞惭难当,怎么能忍下这一口气。理如果张剑锋真的是那种见义勇为的青年,她这样做就有点过份,所以,她必须戮穿张剑锋的谎言,这样才能减轻她的内疚,才能证明她的正义的。
“你说你救了人就是救了人?都是你一个人在说,你能证明吗?我还说我昨晚上又救了一大群人呢,你能证明吗?”童云英冷笑着道。
“你,你竟敢怀疑我!我是那种说谎的人吗?对了,那名少女叫任妍,与我是同一省的人,现在在辉煌会所上班,对了,我手机里有她留下的手机号码,你们可以去讯问她,说我的名字,然后讯问火车上的事,如果我说的是假话,你们可以把我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当然,你们要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解释为什么去问她,我不想让她认为我有意用救她的事来标榜自己很正义。”张剑锋正气凛然地说道。
看到张剑锋说得振振有词,还提出了人证,这人证一问就知道,这说明,他说的可能就是实话,这一下,三女都感到愧疚,如是张剑锋说的是真的,他还真是一个见义勇为的热血青年,而她们,却一直在打击这位热血青年,换了谁,都受不了。
“我们相信你的话了,对不起,是我们不对,你见义勇为却遭到追杀,我们不仅没有帮到你,还一再伤害你,你受委屈了。”林诗曼愧疚地说道。
张剑锋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