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喂?”电话那头,传来了傅九低沉磁性的声音。
“是我,姜竺染……”
“哦,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此时,电话那边的傅九已经乐不可支了,但声音还是强装镇定,努力不让她听出破绽。
“嗯……那个,你今天晚上有——唔,放……放开……我,嗯……救,救命啊。”
“啪——”地一声,手机摔到了地上。
姜竺染被两个男人拖进了一辆车内。
“喂?喂!姜竺染?蠢女人你还在吗!”显然,傅九听到刚才电话里传来的呼救声。
怎么办!姜竺染会不会出什么事!
傅九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找到楼添天的电话拨通。
“喂,天儿哥,是我,傅九。”
“怎么了?我的好弟弟是抱的美人归来——”
“哥,先别开玩笑了!竺染现在可能被人给绑架了,你赶快派你那边的人帮我去调查一下,我再在这边调动人马,看是什么人把她给弄走了。”
“好,我马上吩咐下去,你先别急。”说完,两个人都立马挂了电话。
而此时,一座靠近海的边别墅里——
姜竺染昏昏沉沉醒过来时,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她是痛着醒来的,小腹处一阵又一阵的剧痛,几乎令人灭顶的般剧痛,他捂着剧痛的小腹在大床上滚翻……
痛呼,玲珑的身子卷缩成一团,她只能痛苦的卷着,一点办法也没有……
先是小腹剧痛,接着是四肢百骸好似有无数的银针在刺着她,四面八方地攻击她的五脏六腑,避无可避,姜竺染的脖颈上因极力的忍耐而浮起青筋。
太阳穴上也是青筋暴跳,姜竺染头后仰,一头青丝飘散,爆出一声,嘶心裂肺的尖叫,“啊……”
痛,如潮水般涌来,如雪崩后的暴风雪滚滚而来,姜竺染忍不住大吼大叫,企图减低身子里冲撞的痛苦,可是,没有办法,依然是那么的痛。
如钢刀刻在骨头上,也正锥心刺骨的痛。
几乎把她逼到了极限。
四肢百骸的剧痛还没结束,脑海里好似有无数银针漫天铺地的扑来,刺痛她的神经,姜竺染实在忍不住这样的痛苦,她爬起来,冲向床头,抱着铁柱,用头拼命地撞向铁柱……
“啊……”一边用力冲撞,一边尖叫……
状若疯狂!
姜竺染本是性子坚韧隐忍,毅力绝不输于男子。可现在这般疼痛,绝非常人能忍受得了的。
可想而知,这般痛苦是多么强烈,几乎夺走姜竺染姜竺染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力量。
好痛……
这到底是哪儿,有没有人能来救救她!
刚刚她被两个黑衣人莫名其妙的塞进了车里,然后被逼着喂下了一颗药,醒来时就在这里了。
如此剧烈的碰撞,才几下,姜竺染的额头就撞破了,鲜血顺着额头,一直流淌,染红了她半边脸颊,腥甜的鲜血从额头顺着眼睛流入唇角,姜竺染尝到了自己鲜血的味道……
“啊……”又是一声尖叫,用力冲撞后,她几乎昏了过去,身体如同破碎的水晶娃娃,从床上落下,跌落在地上,整一张嫩白的小脸布满了鲜血。
看起来异常的恐怖,甚至有些惊悚。
全是复古的装饰,特别是中央那张巨大的铁床,更有一种复古的公主房感觉,丝绒的绸缎华丽的铺着,帷幔层层叠叠,神秘莫测,天蓝色的窗帘随风飘荡着,海风中夹杂着炽热的气息。
从这个房间的窗户往外看,能看见美丽的海洋,深沉如一颗蓝宝石般夺人眼球,更有洁白柔软的沙滩……
一切显得那么空旷。
这似乎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等房间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复古的雕花大门被打开了。
一个身着红裙的女人扬着浅浅的笑走了进来,尽管她是笑着的,可是眼底的那股戾气,很难让人忽略。她身后还跟着两名带着黑墨镜的男子。
“小姐,我们刚刚已经给她喂下了一颗药,这药不会要了她的命,只不过是会让她感觉到全身疼痛,一天之后,她自然就会恢复正常了。”墨镜男淡淡的说道。
时茯苓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她的个头高挑,身材火辣,低微的领口下若隐若现诱人的美景,而修长的大腿被红裙的包裹下显得格外性感,漂亮的长发随着她的走动,静静地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
时茯苓垂下眼眸,看着满脸是血的姜竺染,冷哼了一声,“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和谁做朋友不好,更要和时小洛!”
姜竺染听见声音,迷迷糊糊的意识渐渐清醒了些,“你……你是谁,把我带到这来干嘛……”
时茯苓没有理她,只是一挥手,让那个人过去抱起姜竺染,放回床上,紧接着,又命令道,“你们出去等我指令。”
现在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姜竺染和时茯苓两个人,姜竺染鲜血顺着脸颊一直往下流,染红了丝绸的枕头,一边鲜红,一边洁白,显得分外妖异。
“姜竺染小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耳边传来女子冷冽的声音。
姜竺染一抬头,瞳孔不禁放大,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时……时茯苓,怎么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把我弄到这来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能有什么意思!把你抓来出来泄愤啊。”
话一落音,时茯苓就毫不客气的“啪”的一声在给了她一巴掌,“姜竺染啊姜竺染,你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