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瓶:想我七尺男儿,八年征战,寸功未立,倒让丹顶鹤那逆贼折腾的身败名裂,亡命天涯。埋骨何须桑梓地,我药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势必与丹顶鹤王丽那歹徒战斗到底。
璇玑:师弟此言偏颇,金钱再好,人也得老;当官再大,也得火化。你还是心魔未解,固执己见。依我之见,那些传销的、洗脑的、汗蒸的、往钱眼钻的、巴结着当官的、跳小苹果的、十分无聊。电梯里整天斜背着兜子的斜兜男、提着兜子的提包女,炒股崩盘的、喝花酒喝死的、同学会惹事的,退了休扯淡添乱沽名钓誉自诩大师的,大都俗不可耐,可笑至极。
药瓶:存在说明合理。
二人争辩一天,不觉日薄西山。
璇玑:师弟先到东厢晚膳,然后北楼歇息了罢。
药瓶满脸通红:干什?吾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