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我和陆航待在北医大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时间。在这断时间里,女鬼赵安安再也没有出现。
而且更为重要的消息是:副校长许强竟然自动投案自首了!并且把他和三年前失踪的女同学赵安安之间的关系统统交代。
后来,警察在竹子林靠近学生河的地方发掘出一具白骨,经过鉴定,正是赵安安的不假。
至于许一天嘛,听说主动退学,最后去了哪儿,无人得知。
看来我临走前对许强说的话起了些作用,否则的话,估计他不会如此坦白。
“老朱,咱们真的要走吗?我还没在这里待够呢!”
当我当着王小玉和梅嘉林的面,告诉陆航我们要离开的决定后,陆航一副大敌来临的模样。
“呵呵,不走赖在这里干嘛?你不知道吗,咱们每天住旅馆的钱就好几百,在住下去,我就要变成穷光蛋了。”
陆航立马掏出一张卡道:“以后不用你付钱了!我来付,可以吗。我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北医大,我要成为他一份子。”
我心里暗骂:哪里是看上了北医大,分明是看上了这里的妹子。
王小玉和梅嘉林嘴上的意思同样挽留我和陆航再过几天。但人家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两个女大学生,总是和社会人士混在一起,成何体统啊。
最近,我和陆航跟着她们去上课,开始有人留意我和陆航了,有时候还能听见他们指指点点,让人很不爽。
“不必了,有时间的话,你们可以去长沙找我们。我还有点事情,今天下午就和陆航走。”
陆航像是被人踩了尾巴嗖得站起:“今天下午!”
……
坐在离开北医大的车上,陆航不停地冲着窗户外面的王小玉和梅嘉林挥手。
“别瞅了,都走远看不见了。”
陆航闷不吭声,望着我嘴巴气得鼓鼓的。
“看我干啥?”
“老朱,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没看见我和梅嘉林刚刚要好上了吗,现在居然说要走!你要再晚走半个月,我保证就能把梅嘉林睡了。”
我鄙视的看了眼陆航:“呵呵,是吗?那么看来我这个选择无比正确!我这是为了让你少造孽,多积点福。”
“拉几把倒吧!我们现在要回长沙吗?”
“不,你忘了?陈老九上次来信,说让我捎钱给他一个私生女,不是也在北京嘛,正好去找她,帮陈老九完成心愿。”
陆航一听,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傻!老九跟你说,咱们平分了这笔钱,你还非要当好人。”
“好人有好报,知道不?”
……
按照陈老九留下的地址,我问了不知多少人,才到了北京一个极其偏僻的城中村。这片区域刚刚划入拆迁区域,很多地方的房子已经被推倒。
“陈老九私生女住在这儿?”我简直有些不敢相信!只剩下一个单独的二层小楼孤零零的站在远处。
“老朱,你是不是看错了地址。”陆航问。
我又确认了一遍,就是这儿,地址没错。
本来还想问问路人,看半个人影都看不见。这儿多半已经低价租给了外来务工人员,他们早出晚归,所以在这个时间点,很难看到人。
走进了小楼,我才发现门窗紧闭,看上去陈老九女儿也不在。
我和陆航叹了口气,准备先找个地方休息,等到傍晚时候再来,刚走出去不到两步,里面赫然传出了一阵凄惨的叫声。
奶奶的,把我吓一跳。陆航更直接,破口大骂:“我草,吓唬谁呢。”
“砰砰砰!”
陆航一转身就直接去敲门,还边敲边喊:“开门开门!我知道里面有人,快点开门!”
可是一直敲了很久,门依旧紧锁,根本没人开。
难道刚才听错了?不可能啊!一个人回听错,但两个人不可能全部听错吧。
我也急了,便表明了身份:“你好,我们是陈老九的朋友,他拖我们带点东西给他女儿,你要是他女儿的话,就把门打开。”
过了会,还是没人。我这才意识刚才自己喊错了,陈老九是他外号,会不会里面的人只知道陈老九真名啊。
“哦,陈老九就是陈轩!请问,你是陈轩女儿吗?”我换了个名字又喊了遍。
果然,话音刚落,大门“吱呀”一声,推开了一个缝隙,阳光透过缝隙照在了一张瘦黄的女子脸上。
“嘶……”
我和陆航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女子两眼深凹,黑眼圈又重,看上去样子有点恐怖。
女子见我和陆航站在门口,用着沙哑的嗓子问:“你们认识陈轩?”
“恩,他和我父亲交好,我教他陈叔。之前他告诉我,他在北京有个女儿,这回我专门给他女儿送东西来的。”
我没有说是钱,毕竟,我还不知道对方身份,万一找错人了,岂不是闹空。
“哼!他还记得他有个女儿。进来吧。”女子把门推得大了些,我这才看清楚她的整个身形容颜。
虽然她长得比较吓人,但似乎年纪并不是很大。难道,这个女的就是陈老九私生女?
踏进屋子里,顿时空气变得凉飕飕的。外面分明是艳阳高照,家里竟然温度这样底!
陆航同样发现了异样,正不停地打量房间。不过,除了家具陈旧了些,并无大碍,而且东西摆放全部井井有条,看来主人是个爱干净的人。
女子客气的给我和陆航泡了杯热茶放在桌子上。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