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凤自是不肯就范,极力反抗着又抓又挠、又撕又咬、又打又踢,正当她挣扎中一步步被制住时,急然,一阵大喊“失火啦,失火啦”的叫声,伴随着通天的火光从房外传了进来。
秦虎自是大惊,不由自主便停住了手,正犹豫不决不知怎么办才好时,只听“咣荡”一声门响,跟随一个人便从外面冲了进来。
秦虎自是吓了一跳,急忙便从张玉凤身上站了起来,闪躲一边去。“你谁?”
“秦虎,连我都不认得了吧,你真是活到头了。”来人乃福居,他刚才出去趁山寨众喽罗们都在喝酒,无人注意之时,一口气便将西厢的房屋,从金钟寺的后院到前院,放火点燃了。那火借风势,风助火威,时间不长,熊熊的大火便燃烧起来,火光自是将整个金钟寺照得一片通明,引得那此喽罗们也不在喝酒,急忙便寻盆拿桶四处忙着救火去。
福居将吸引力引开后,于是急忙便赶了回来准备带张玉凤离开,万没有想到秦虎会在这里,深知如不除去他,自很难走掉的,于是便出现了眼下这一幕,他不由自主便将刚拿到手的一把短剑给亮了出来。
那张玉凤眼见救星来了,自是激动,起身便紧紧抱住了福居。
那秦虎万万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心中自是气恼,伸手便从床下抽出自己的钢刀来“福居啊,福居,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敢太岁头上寻事,这真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自来投,今日我定叫你有来无回,死无葬身之地的。”
“秦虎,你这狗贼,上次我饶你不死,本以为你会悔过自新不在祸害人,想不到你,这次决不会在饶你了。”福居看他攻击过来,安排玉凤靠边,闪身便迎击上去。
两人刹时间,便如上山虎碰着下山虎,入水龙撞上出水龙,在洞房这个狭小的地方斗杀起来。二人各赌平生本事,一来一往,一去一回,四条臂膊纵横驰骋,直砍难解难分,风雨不漏。几个回合过后,那秦虎便有些吃受不住,砍伐中卖个破绽,撒腿便向门外逃去。
福居岂让他逃走,抬腿便将脚下的一个凳子踢扔了过去,,那秦虎前脚刚踏上门槛,自是躲闪不开,“扑通”一下便摔倒在地,福居一步上前,不等他从地上爬起,挥刀一招“送佛上天”,便结果了他性命。正当他准备回身进房带张玉凤离开时,一个五大三粗,黑炭头似的标形大汉带着七、八个喽罗慌里慌张喊叫着奔了过来。“大哥,不好了,山下官兵正攻山呐。”
福居急忙收刀护住了门户,静观其变来。
来人不是别人乃野狼寨刚上任才一个来月的二寨刘札也,他的到来不为别事,乃是向秦虎报告山下有人进攻之事的,当看到福居手提钢刀立在洞房门口,身前并有一人趴躺在地上时,自是吃了一惊,诧异地道;“你什么人,我大哥呐?”
福居冷冷道;“喏,他在这里呐。”
那刘札眼见秦虎已经躺在地上死去,自是恼羞成怒挥刀便砍杀过去。
福居岂容他猖獗,一个照面两个回合便将他砍倒在地。常言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再说家有千口,主事一人,现在两个主事之人都没了,其他那些喽罗一见,那还有胆去战,顷刻间,便大呼小叫着,慌慌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没命似的往山下逃去。
山下进攻之人不是别人,乃张从宾等人也,他们的到来说没什么奇怪的,而是从张守信那里闻知后,才纠集了二十多个年青力壮小伙赶了过来,面对着墙厚关高之状,深知强攻肯定不行,正当他思考着怎么才能帮助福居之时,猛然看到山上火光冲天,便知福居已经动手了。为了迷惑野狼寨,更为了给福居增加声势,于是便在山下关前大张旗鼓地闹腾起来,自是把声势造得震天响。
在说守卫关卡的头目早已喝得酩酊大醉,猛闻官兵进攻,自是吓得屁滚尿流,魂飞天外,也不令人查实,便命人急急上山报告去,自万万没有想到等来结果会是众人纷纷从山上逃下,两个寨主皆被官兵杀死的消息,眼见无了主事人,更怕上面的杀下来要了自己的性命,自也无心在守卫,刹时,也不管寨外多少人马,打开关门一哄而散,各顾各地逃命去了。
张从宾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贼寇逃之夭夭这种情况,自是大喜,大喊大叫着,也不追赶,带人便向山上冲去。
在说福居眼见贼寇不战自逃,山寨里已无一人,自是大喜,深知秦虎他们盘踞多年,金银财宝必然少不了。刹时,便先进入秦虎之房先将里面的金银财物包了个包袱,背在身上。而后叫出张玉凤,正当他准备挨屋搜寻时,张从宾等人从下面上来了。
“福哥,怎么样,你没事吧?”张从宾看到后,便迫不及待地询问道;
“没事,唉,怎么是你们呀,我还当是官兵呐?”福居诧异道;
“你不是让张守信告诉的吗,”张从宾道;
“对、对、对,他们上来报告讲的,我也当成官兵了。想不到原本是你们呀,”
“福哥,他们人呐?”
“人,都被你们吓跑了,现在上面没一个人了。”
“那怎么办?”
“怎么办,马上让人把能带走的全部带走,不能带走的放火烧了,免得以后再有人以此为巢,祸国殃民。”
“行,”张从宾答应一声,随即便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