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剌道:“是嘛,那如此说,派人就走这条路,多好呀,又快又近的。”
“行啊,大帅,那你看叫谁去,合适呀?”高齐喧问道:
“这个?”拽剌随着便对房中人员观看了过去,当其第一眼看到萧银山后,立刻便开言吩咐了过去,“萧银山,这,你跑一趟如何?”
萧银山猛然闻言,虽然不情愿,但自也不敢当面拒绝,眉头一皱,眼珠一转,立刻便有推脱之话来,“大帅,对于这事,你别说跑一趟了,就是跑十趟、百趟都没问题的,可我不认识大谷关那条路怎么走,恐怕无法完成这个任务的。”
“萧将军,对于如何行走,这个我自会派人给你带路的。”高齐喧道:
萧银山眼见无法推脱,随着便答应了下来,“高师爷,如果有人带路的话,别说跑一趟了,就是跑十趟那也没问题的,那你打算让我们什么时间走啊?”
“这个嘛,萧将军,容我回到办公处,先给耶律无畏写封信,并安排好带路人之后,你们马上就可以出发的。”高齐喧道:
萧银山道:“行啊,你安排吧,我准备好马匹,就会找你去的。”
“行,行,行,大帅,那我们去了。”高齐喧道:
“行,你写信去吧,事成后,我自会重重封赏你们的,”拽剌看高齐喧,萧银山二人出去后,随着便向梅笑寒吩咐去,“梅笑寒,你下去立刻组织人马,等传信之人一来,立刻便给我出发,一定要消灭周成铭,郭东旭他们。”
“是是是,我明白,”梅笑寒连口答应,随着便也下去准备了。暂且不提。
但说师爷高齐喧回到自己的办公处,立刻摊纸挥毫便书写起信来,时候不大,将书信写好的他,随着便向外面叫喊了去,“高路,高路,过来一下,老爷我有话要说。”
“老爷,您叫我什么事啊?”随着一声应答,一个二十出头,个头不高,身材不胖的小厮达外面走了进来。
高齐喧随机便直言不讳地开口问道:“高路,你还记得两年前我往玉泉寺烧香时,所走过的大谷关那条路?”
“老爷,当然记得,不就是经烟岭、水泉南面的那条路嘛?”高路沉思片刻道:
高齐喧惊喜道:“对对对,就是那条路,怎么走,你都还记得吧?”
“怎么走,我现虽有点模糊,但到了那里,还是能想起来的,老爷,您现问这个问题,有什么事啊?”高路诧异地问道:
高齐喧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问道:“高路,对于梅笑寒增援登封剿匪,现大败而归这事,你知道了嘛?”
“老爷,对于这事别说我知道了,现恐怕整个洛阳城,没有人不知道的。”高路道:
高齐喧道:“你说的也是,现山贼周成铭他们不是把轘辕关那条路给挡住,不许咱们通过围剿他们嘛,我们计划采取南北同时攻击的方式打破并消灭他们,可现在这个计划虽然很好,但如果不把这个消息送到登封耶律无畏那里的话,是无法实施的,故现我要派你带路,走大谷关那条路,把萧银山送到登封县城去,你明白不?”
“老爷,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可那条道路沟壑纵横,特不好走呀。”高路道:
高齐喧道:“高路,这我知道的,正因不好走,所以我才派你带路的,你放心事成后,老爷我自会定定重赏与你的。”
“如此,那我先谢谢老爷了,”高路道:
“用不着的,高路,跟着我,这辈子不会让你吃亏......”高齐喧正夸耀,一声接一声的叫喊由外面传了进来,“高师爷,高师爷,你在屋嘛?”高齐喧自立刻便听出了声音来,随着便回应了过去,“萧将军,我在屋,您快请进。”
萧银山随着便从外面走了进来。
高齐喧见之,自是高兴,立刻问询了过去,“萧将军,怎么样,你都准备好了?”
“我已准备好了,你呐?也准备好了。”萧银山道:
高齐喧道:“我这里也已办好了,这是写给耶律无畏大人的信,到时只有交他,什么都不用讲,他自然会明白的,别外,带路之人就他,高路。”
“高师爷,即然事情都已妥当,那我们走啦。”萧银山说着伸手便将信接了过来。
高齐喧道:“行,那我就不送你们了,一路小心点。”
“谢谢,我们会小心的,”萧银山说着带领着高路来到马厩,翻身上马离开府衙后,由高路一马当先带领着,出了洛阳城,便打马向烟岭村南的大谷关走去。暂且不说。
回头话说了然,无尘二人奉命来到洛阳后,深知自己身份特殊,为避免暴露,随机便按照福居所交待的路子,向乞丐们寻求帮助去。
众乞丐听闻后,自不迟缓,立刻便把二人领到头目孙广义面前去了。
了然二人见之,自是高兴,立刻便直言不讳地交待了过去。
孙广义对于梅笑寒惨遭失败之事,自也早已知晓,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事后,自不迟缓,随机便亲自带领着七、八个乞丐,前往监视河南府衙的动静去,当他们看到有两人快马离开府衙,直奔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