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此行南王府的目的,刺探他真正的野心~!我是邵可送来给南王的女人,我是不是应该表现的极度渴望得到宠幸才对啊?
心思至此,再抬头的时候眼中已经蒙上一层水雾,我蹭到南王身边,楚楚可怜的说,“潇潇是真心仰慕王爷的,只是王爷这么急切会吓坏潇潇的,难道王爷不想和潇潇慢慢培养感情么?”
我在心里狂吐一百八十遍,该死的邵可,老娘找到离人散解药的那一天一定要踩扁你的脸~!这么恶心的话我居然都说了出来了。
“真心仰慕本王么?”南王的手向我脸颊处抚去,我本能的就要闪躲,忽然看到南王眼中促狭的光芒,忙嘿嘿干笑的止住了动作,闭上眼睛,等待魔爪落下,一副壮士断腕的神情。
摸吧摸吧,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哈哈,看来潇潇还真是很仰慕本王呢~”南王收回了手,忽而放声大笑,“也罢,就慢慢的和潇潇培养感情吧~”
我一脸谄媚的陪着笑,心里一直在恶毒的诅咒邵可。
“既然王爷这么说,那潇潇就先退下了。”我雀跃的起身,就像飞出笼子的小鸟一般。
“潇潇,全王府的人都知道你今天侍寝,所以今天你必须留下。”耳边却传来南王愉悦的笑声。
我颓废的坐在地上,目光哀怨。
在我坚决的拒绝与南王同榻而眠的要求下,达成协议如下,南王睡床,我睡地。
听到任何风吹草动我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爬上他的床,伪装甜蜜状。
闭上眼,我忿忿的想,什么臭南王嘛,要女孩子睡地板,乌子恺都比你好一百倍,乌子恺……好久都没有你的消息了,你是不是重色轻友的忘了潇潇了?
那夜,月光柔柔的照进室内,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听见南王的声音,他说,“潇潇,我叫韩恪。”
半夜被地硌的醒来一次,借着月光看向床上的韩恪,却见他碧绿色的眸子在夜里睁着,着着实实的吓了我一跳,壮了壮胆子走向前去,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才发现这厮是睁着眼睛睡觉的- -#
摸了摸胸口坐在地上,却有点失眠了,在这富丽堂皇的王府中,人们究竟是怎样生活的呢?
在南王身边的第五天我就惊悚的认识到,何谓真正的奢侈浪费,何谓真正的骄奢淫逸,何谓夜夜笙歌~
已是夜色深沉,偌大的南王府却灯火通明,流水宴席,美酒笙歌。
永乐殿中坐满了寻欢作乐的男人,眼神在美艳的舞姬身上来回穿梭。
对南王的溢美之词不觉于耳,多数都是谄媚的调调。
韩恪杯中的酒也是一杯一杯的倒着,肆意的笑声洒满整个永乐殿。
不过在这满堂欢笑中我还是注意到了两个人,一个身着黑衣,坐在大殿的最角落里,距离远的我看不清他的容颜,似乎毫不起眼,然而就是因为他太刻意的想营造出毫不起眼的形象了,反而在这笙歌曼舞中显得格格不入。一个身着白衣,坐在前排的位置上,fēng_liú俊美,谈笑风生,他本是极融入这气氛的,但是就是因为他眼中那与邵可太相似的光芒,让人轻易的读出他的与众不同。
什么?问我为什么视角这么好?
那是因为……我现在正万般不情愿的窝在韩恪的怀里。
韩恪说,在他右边的胳膊伤好之前,我必需寸步不离他的身边,掩护他的伤。
至于怎么掩护……呃……
“王爷!下官柴雄,早就听闻殿下风姿俊朗,人才fēng_liú,今日一见,才方知世人所言有假,南王的气质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描摹的,简直如天神一般飘逸啊。”
一个肥肥的官员站了起来,随着他嘴的张合,脸上的肉可笑的颤动着。
我这里都要吐死了,却见韩恪哈哈大笑,似乎是对刚才的马屁非常受用。
正要伸出右手举杯……
右手?
我连忙笑的极尽讨好,柔若无骨的靠在南王的右臂上,撒娇的说,“王爷,让潇潇来喂你嘛~!”
说着就从桌上拿起酒杯,要多勾引就有多勾引的递到韩恪唇畔。
韩恪笑着张开了口,似乎对我极尽纵容,眼中泛着波光粼粼的柔情,左手轻轻刮过我的鼻尖,说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韩恪以假乱真的演技,竟让我稍稍呆愣了一下,果然是聪明人啊,演什么像什么。
柴雄的眼中闪过暧昧的神色,堂下的官员都心领神会的笑了起来。
我慌忙做一脸娇羞状,不依的把脸藏在韩恪的怀里,身体仿佛挂在韩恪的右胳膊上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