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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蕊,本王已经用完了,你也早些回去吧,这狩猎场不是你这般娇弱的女子该来的地方。”
韩恪的声音温柔响起,可多日的相处却让我渐渐发现,即便是再温柔,韩恪的话语里,也是威严的不容置喙。
“是,心蕊告退了。”心蕊恭顺的行完礼,转身向门口走去,却在就要踏出大帐的那一刻,忽而转身看了我一眼,那目光怨毒的让人不寒而栗。
待心蕊走了之后,我狠狠的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调笑道,“你老婆醋劲可真大。”
身后半天没有声音,我回头看向韩恪,却看见他高大的身躯从椅子上突然滑了下来,我一惊,连忙跑过去扶住他,却见他面色十分苍白,额上不停的冒着冷汗。
任他瘫在我的怀里,我惊慌失措的叫着,“韩恪,是不是汤里有毒?”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即便是有再大的嫌隙,韩恪和皇太妃之间终究是亲母子啊,自古虎毒不食子,皇太妃又怎么下得去狠手呢?
韩恪虚弱的笑了笑,张开苍白的唇,“潇潇,刚才韩恪没有想到你会舍命救我。”
我愣了一下,我舍命救他?
“你要是那么好心,就把那碗莲子汤让给我好了,我是快饿死了。”
脑中快速回放着刚才的情景,可我刚才是真正的饿了- -#
顾不得多解释,我扶起他,着急的说,“我出去叫大夫。”
韩恪的手颤抖的捂住了我的唇,艰难的说,“不碍事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说完,还对我扯出了个虚弱的笑容。
可我的心,却真的为他而疼了,无关爱情,仅仅是因为怜悯他那可悲的亲情,自己的母亲想尽办法谋害自己,自己的亲兄弟处处提防自己,韩恪的心,恐怕早已被伤的支离破碎了吧,想起他睡着也不肯闭上的眼睛,这天下之大,又有哪里是这个男人可以安心依靠的地方呢?
“韩恪你……”我已经被他吓的眼眶蓄起了泪水。
“什么?”
“韩恪你真的是你妈亲生的吗?”一滴泪水滚落了下来,“吧嗒”的一声掉到韩恪浓密的睫毛上,我狠狠的擦了擦脸颊。
“哈哈哈……咳咳……”韩恪忽而放声大笑起来,“潇潇的泪水是第一次为一个男人流么?”
望着他忽而变得幽深的目光,我的心下意识的后退着,呜咽的说,“不是,我们家的小公狗死的时候,奇--書∧網我足足哭了三天呢。”
韩恪即将抚上我脸颊的手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有些自嘲的放下了手,侧过脸去,闷闷道,“我衣襟内有一个小瓷瓶,你取出一颗药与我服下。”
原来有解药啊!我还以为他要死了呢,我放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长出了一口气。
“咣当~!”
韩恪的脑袋顺势磕在了凳子角上。
我慌忙讪讪的再次扶起他……望着他额头上那一块明显的淤青,心虚的说道,“不疼哈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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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
我蹲在地上,幽怨的看着在桌子上大快朵颐的韩恪。
此时已经恢复精神的他,正在非常好心情的大吃大喝着。
在我怨毒的目光下,韩恪慢悠悠的咽下了一个四喜丸子,又夹起一个面对着我,“潇潇,想吃么?”
“嗯嗯。”我立刻站起身来,十分没有骨气的点起头来。
韩恪忽而用左手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伤,阴恻恻的开口道,“咣当!”
接着非常快乐的把那颗诱人的四喜丸子丢到自己的血盆大口里面。
我撇了撇嘴,非常不爽的站到了帐边,有什么嘛,没有饭吃当减肥了。
没想到堂堂南王,却是这么小心眼的人!
能解连环?
韩恪忽而用左手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伤,阴恻恻的开口道,“咣当!”
接着非常快乐的把那颗诱人的四喜丸子丢到自己的血盆大口里面。
我撇了撇嘴,非常不爽的站到了帐边,有什么嘛,没有饭吃当减肥了。
没想到堂堂南王,却是这么小心眼的人!
狩猎回来之后,南王府还是一如既往的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韩恪还非常狗腿的差人给我送来了许多珠宝和绸缎。
室内,檀香袅袅上升着。
铺了半床的珠宝首饰看得人目不暇给,我拿起一根簪子来回拨弄着,忽然一根精巧的手链跃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