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妃……可喜欢本殿下如此宠爱着爱妃?”邪邪一笑,身下一个挺身,他用力chōu_chā着那已被蹂躏得湿肿的mì_xué。
空洞的眼神,望着窗纱上的一道白光。是什麽时辰了?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仿佛不再属於自己。究竟这个邪魔还要凌虐她多久?
模糊的意识里,想起今晨皇祖母对她说的话。
皇祖母问她,一驹桀骜不驯的汗血宝马,当如何服之?她回答,驯汗血宝马,需不卑不亢,不躁进不退缩,不屈不挠,最忌以蛮力硬碰硬,以心服之方为上策。
当时,皇祖母点头称许,说她回答得甚好。而後皇祖母又说,驯夫君如同驯汗血宝马。你若不驯他,就只能被他践踏而亡。一入宫门深似海,非生即死,皇祖母要她好自为之……
他,怎麽会是汗血宝马呢?分明是地狱冥门里的鬼魅……
“啊……”忽然身体内的巨物,猛地向前插入更深处,她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
“本殿下问话,你敢不答?”他的手指钳着她的下颚,阴冷地问着。
目光望向眼前男子,他是她的夫君,为何要对她如此残忍?
恍忽中,这阴暗恐怖的寝室,犹如妖魔的大口,将要她吞噬,感觉身体将要被撞裂碎散成片,她想她就要死了。
一颗泪珠滑落脸颊,“求殿下……”微弱的求饶声,由苍白无血色的唇中逸出,她不想死。
“什麽?” 一直咬紧牙关的她,忽然开口求他?墨君阳一双凤眸冷冷地瞅着她。
“唔……求殿下放过臣妾……”似乎是再也忍受不住身体的痛苦,她开始抽搐起来。
弓着的小腹不段痉挛着,痛苦扭曲的表情,取悦了他。
目光一沉,大手一把扶起她的臀,跪坐於她的腰下,巨大粗壮的分身绪势待发,紧紧抵在她腿间。“求我什麽?”
一挺腰,毫无怜惜的长趋直入,尽埋深根。
“啊……殿下……不要……求殿下放过臣妾……”她压抑着的哭泣声,听在他的耳里,不像是拒绝,更像是欢愉的邀请。
“不要?咬得这麽紧,还说不要……”他半眯着眼,加速冲撞着,如狂风暴雨般,在她身上恣意地肆虐。
声音已经嘶哑,身体再也没有半分力气,她虚弱地不断求他放过她,别再折磨她。终於在她的声声哀求中,他噙着满意的笑容,一阵快速的抽送,在攀登高峰的瞬间,他退出她的身体,将所有的灼热,释放在她汗湿的胴体上......
作家的话:
写得太虐 微媚十分不忍
但是 这是一篇虐文啊
会不会 被微媚写成一篇甜文???
☆、04 独自黄昏憔悴损
黑暗冥夜, 无声而冷寂。
玉凤轩太子妃寝殿内, 昏黄的灯烛摇摇曳曳,映照着一张苍白的脸庞。
莲莲从半梦半醒之间惊醒过来,仰着脸,卧在自己一身的冷汗之中,一阵阵寒气穿透窗檑缝细扑面而来。
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空,她孤寂地等待着天明。
连指尖都是寒凉的!
将被褥紧紧包覆在身上,仍褪不去身上的彻骨的寒意。
漫漫长夜,没有人能够安慰她。那个她曾经以为要终身依靠的男人,不曾给过她一丝温暖。
吱呀一声,寝殿外室彷佛有轻微声响,倾耳细听,一片静寂,是寒风吹动树梢的声音吧!
也是,这夜半时分,怎麽会有人?
自上次被传唤到朝阳宫至今,已有月馀,再不曾见到过太子。
连一句信息也没有。
唯一的一道旨意,以东宫向来简朴为由,将皇太后派遣给玉凤轩的一干宫女内侍,全数撤去。仅留两名宫女,心儿,秋儿及一太监,小石子,随侍。
莲莲自幼於家中凡事皆亲力亲为,撤去宫人她并无异议,也容不得她有异议。
这玉凤轩,冷冷清清,彷如被封了印的千年古刹,了无生意。
她成为一只被囚禁的孤灵,悄无声息地自生自灭,自在自凋零。
不知自己做错了什麽,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心里一酸,一层雾气浮上眼眸。闭上眼睛,但愿一切只是恶梦。但愿她不曾嫁入宫门,只是韩莲莲,不是太子妃。但愿再醒来时,黑暗已经过去,她又重回爹娘兄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