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问他们两个那宝剑的下落,却跑来问我一个未及笈的姑娘,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的也是,”一个发须皆白的老人捋了捋胡须,继而言道:“仔细想来,这传言并无多少可信之处,云姑娘不过一个弱女子,哪里就能夺了那般人间利器。”
“话不能这么,”有一个人上前一步,“就在前些日子,我还看见云姐和五台山的几人斗法,身手敏捷之处,一般男子尚不能及,怎么将胡乱地将云姐归为弱女子一类呢。”
人群中又有人开口:“而且,当时和云姐一起去海岛的还有南北钱庄的庄主云兮,两人即为姑侄,自然是要互帮互助,能在江玄天和尚越手中夺下那宝剑也未可知。”
“呵,”云尧听到这里冷笑了两声,“若你觉得两个成年男子合力,尚不如一大一两个女子,我也没什么好的。”
“可……”还有人想话,云尧却再次开口,“何况我们云家做的是钱财生意,和你们武林本就泾渭分明,拿那宝剑又有什么用,去换钱吗?云家又不缺这点钱,何必为了一把破剑引火烧身,与你们整个武林为敌。”
眼看着有一些人已经神色松动,云尧又填了一把火,“我又不打算称霸武林也不想扬名立万,要那把剑有何用,你们诬陷我拿了宝剑,但我不能无缘无故的拿,总得有一个原因吧,谁拿这宝剑有用,谁需要这把宝剑,这么一想,你们就应该明白了吧?”
“这宝剑真不在你这?”有人将信将疑。
“真不在,”云尧态度诚恳,“不信你们就来我屋里搜,若是能搜出一把剑来,我立马赔你十个。而且,当天我虽然受伤昏迷了,但是能肯定的是江玄天手里握着一把剑,估计那才是你们的那个。”
有些人已经信了,闹闹吵吵地就要去找江玄天,但还有人拉住了同胞,扬着下巴质问云尧:“你这里没有,不代表你姑姑没有,你让云兮出来!我们跟她对峙。”
“我姑姑,出不来了……”云尧垂下了头,一瞬间就蔫萎了下来,整个人无精打采,眸子里满是伤心和悲痛。
之前质问云尧的人忽地放声大笑,“出不来,怕是你姑姑已经不在这里了吧,定是你姑姑拿了那宝剑逃路,把你丢在这里糊弄我们这群人。”
“我还是那句话,”云尧蓦地拔高了音调,“我和我姑姑要那把剑跟本就没有用,那把剑根本就不在我们这里!”
“少听她狡辩,”明明很多人都已经信了云尧,这人还偏偏要强词夺理,呼吁道:“定是那云兮拿了宝剑跑了,我们不如绑了这云家大姐,去和那云兮谈条件!”
“你们要去哪里和我姑姑谈条件,我姑姑就在屋里!”云尧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姑姑自岛上受了伤,差点就没命了,眼下正是休养的时候,你们却来这里扰她清净,我……”
云尧哽咽着不出话来,一个女侠模样的姑娘进了屋,撩开帘子看了一眼,果见一个容颜绝世的女子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显然是受了重伤。
这女侠没见过云兮,只是听云兮风华绝代世间罕见,想着这床上的女子便是了。
那女侠便对着众人点了点头,复又叹了一口气,道:“我们走吧。”
众人这才一个接一个的退了,还有人跟云尧告了歉。
云尧松了一口气,关上了房门然后把躺在床上的袁紫珠拉了起来,又洗了一块儿帕子替她擦净了脸上的白粉,了句:“委屈你了。”
“不委屈啊,”袁紫珠又在自己的脸上摸了一把,叹道:“本以为你叫我过来和你睡是为了什么呢,原来是为了糊弄这些个人。”
“是啊,还得多谢你。”云尧对着她勉强的笑了笑,又问道:“我马上要去长陵了,那处常年冰雪覆地,据还挺冷的,恐怕不能带着你了,你要不要回青城啊?”
“我才不回去呢!”袁紫珠瞪了云尧一眼,自己跑到了桌子边坐下吃点心,“去北边也挺好的啊,我还没看过雪呢。”
“可你总跟着我也不是办法啊。”云尧坐过去和她一起吃,托着腮直言道:“而且带着你也挺麻烦的。”
“喂喂喂!”袁紫珠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刚才我不是还帮你来着吗,转头你就我麻烦,而且你没觉得我是你的吉祥物吗,要不是我在这里保佑你,让你逢凶化吉,你都不一定能回的来。”
“唉,那好吧。”云尧两只手托着下巴,偏头开玩笑,“要是我哪天混不下去了,把你卖了还能讨个好价钱。”
袁紫珠一听这话对云尧吹胡子瞪眼,云尧也不怕她,用手扒着嘴和眼睛对她做了个鬼脸。
原本带袁紫珠去江都是方便自己打听母亲的下落,结果折腾到了平川,母亲没有找到,就连姑姑也受了伤,离了自己身边。
云尧这时候才想到了母亲的事,她抱着脑袋懊恼,想起那天正打听出一点母亲的消息,知道自己的母亲可能叫“阿罂”,就被突然出现的江玄天给唬走了。顿时又在心里把江玄天骂了好几遍,然后招呼红鹰出来,让她带自己再去一遍那妖花村。
“主子,”红鹰却对着云尧拱了拱手,道:“您不在的这几天,我曾去妖花村寻访,那位老村长,叫阿罂的那个姑娘,几年前回来过一次,但是又很快离开了。”
“她去哪里了?村长有没有?”云尧拉着红鹰的手问,心里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村长阿罂姑娘去北边看雪了,具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