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她过得处处比她要好,而她必须要忍受这些?
顾黎菲没吭声,顺从地被男人拉进了包厢内。
顾庆恒出院了之后便接受了警方的调查,加上提供的证据,警方成立了专案小组,很快就把这次的案件调查了清楚。
这次顾庆恒的案子涉及面稍广,这么大的动作,不过因为上头的对案件的重视涉及的官员也纷纷被拉下马,在安城算得上是一件足够引起轰动的事情了
此事件一出,引起了广大的人民的欢呼,毕竟这么大规模的清理那些**的官员,不是一件常见的事。
顾庆恒因逃税和受贿罪,被足足地判刑三十年。
也就是说,剩下来的日子都差不多是会在监狱内度过。
pgt;
就算有一天出来了,那时也定是头发斑白了。
顾南音并没有去刻意着关注,这件事开头是由着陆延赫推动的,至于后续顾南音没问过,自然也不知道进行到了哪一步。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在报纸上,看到这个结局,她面上没有太大的变化。
这样的结果一早就能预料到,所谓的作茧自缚不过如此。
做生意的,哪些个人会干净?
被抓住了这些把柄,真的要弄死一个人易如反掌。
她问陆延赫,他没有做过这些事情吗?
陆延赫只是微笑着纳她入怀里,勾着唇在她的耳畔开口。
“怎么会没做过?走到这样的高度,那些事情难道还会做得少?有时候钱是最能解决事情的东西,有什么事情有钱就能解决,不必要去绕那么多的弯路。所以我乐意去送钱,他们也乐得去接受,毕竟人的贪念很大。不过那些人也不是没脑子的,他们会保我,跟他们要自保是一个道理。牵一发而动全身。”
“不用担心,这样的事情,不被人拿到把柄就好。我从不把把柄留别人手上。”陆延赫说得十分自信,看上去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
因为这样的事情是双方的,牵制着彼此。
只是在顾南音的眼里,这样的事就怕有个万一,太过冒险的事情,还真让人有些头疼,她有些不大乐意自己的男人回涉及到这方面。
她抬眼反问,“你是说你送钱的手段比较高级?”
“可以这么说——”男人寻着她的娇唇就贴了过来。“比如送一组组乐透的号码过去,国家总不至于连官员一时兴起买个彩票都不让吧?”
可以用钱解决的事情,他乐意至极。
他这样的男人多的是钱,钱这种东西能让人少去不少的麻烦,恰好他有钱。
顾南音一点儿也不喜欢他的这种理论,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她实在是有些怕了。
也不想这个男人会出点什么事情。
虽然送钱的方式不再那么明显,但水路走多了,也难免会有沉船的时候。
“答应我不要出什么事情。”顾南音放下手里的报纸,抬眸朝他看来。
那双眼里满满的祈求,很像是一只小奶猫,用渴望的眼神瞧着你。
陆延赫失笑,看来还是不能和她说实话。
他伸手拿起那份报纸,折叠了放于一旁,“不会出事,你的担心很多余,因为有你和孩子。我怎么也该为你和孩子考虑是不是?相信你丈夫,就算是为了你们,他也不会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闻言,顾南音心里的一颗巨石缓缓地坠下。
她抬手抚上他冷硬的眉眼,轻抚过去,很仔细。“最好是这样!我想去探监,你给我安排好不好?”
去探望顾庆恒,她想再送他一份大礼。
不能食言,既然已经说出口了,那这份礼物自当是要足够分量才行。
那是一件她一直都想做的事情,这份礼物在她这里存放了那么久,不在这样的时刻送上,不是可惜了?
陆延赫把玩着她的手指,说好。
男人的手像是在给她摸骨似的一寸寸地,当手碰到她手上戴着的戒指时,男人眸色变得柔软。
戒指戴在她的手上漂亮得很,不是戒指衬的人,而是人衬出了戒指。
他执着她的小手,渐渐往下抚,薄唇直接落在了她带着戒指的手上。
顾南音看着男人的动作,抬手抚了抚他极短的发丝,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探监的日子安排在周三的下午,陆延赫要上班,所以没时间陪她。
只是吩咐了两个保镖,跟着她。
顾庆恒被两个狱警压过来的时候,显得尤为的苍老,步伐很沉,整个人颓废了的模样,
他的身上穿着深蓝色的监狱服,才短短的几天,身体像是小了一号那般,看上去十分赢弱。
在监狱里边的日子应该不怎么好过。
见到顾南音的时候,顾庆恒挣扎了
起来,要上前,却被狱警死死地按住在座位上。
这位顾小姐,可是上头有吩咐过的,不能出半点的差错,头发丝都不能掉半根。
顾南音面对情绪激动的顾庆恒显得很淡定,她微笑地看着他。
几日不见,顾庆恒头上的白发又变多了不少。
“爸爸,看来这几日你在监狱里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她刻意地咬重了爸爸这两个字。
这个时候这两个字出现在她的嘴里,显得尤为讽刺。
之前她的称呼一直都是顾先生,断绝了父女关系之后更甚。
顾庆恒死死地瞪着顾南音,眼神凶狠得厉害,仿佛是想要把她给碎尸万段那般。
顾南音抿唇,“啊——对了,爸爸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