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私生饭吗？”

“是吧……”

“和中午的时候一样，又是在骗我的吧？”

“你猜的真对。”

直升机和警车再次被零甩开，电视台也没办法再跟踪报道了，此刻的零和jea正独处着，在少女时代宿舍楼的楼顶，没有任何人的干扰。

两人之间的气氛也不像之前那样的冷清，尽管零表现出来的是如何如何的一种冷淡的态度，但是jea对零的兴趣大得很，不再附上中午时那种高傲和伪装的姿态。

“你的声音是真实的吗？”jea继续问。

零不明白jea为何丝毫没有绝处逢生的那种感性，在他遇见过的女人里面，哪怕是强悍如允儿那样子的，在经历过了这种事情之后也一定会扑进自己怀里面泣不成声，而自己则是会非常绅士地替那些哭泣的少女们擦去她们最饱含着情感的眼泪。

或许，这样子真的好过jea不停地和自己一问一答。她现在更像是在查自己的户口。

零保持着他应有的沉默，那白色面具下的表情不得而知。jea也不懊恼，她伸出手，想要去摘下零的面具。

零手疾眼快，一把将jea的手死死地钳住，牢牢抓在自己的手心，阻止她这个危险的动作。

“你想干什么？”零不太友善地说。

jea咬了咬牙，零使出的力气并不小，她的手被抓得有些生痛。jea忍着那点痛，问：“可以把你的面具摘下来吗？”

“不可以。”零坚决地拒绝道。

“你这样戴着面具飞不累吗？这样对皮肤也不好。”jea好心地说道。

这倒可能确实是句真心话，汗液和热量被堵在面具当中挥散不出去，脸上估计会长些痘痘。但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和jea的价值观差的太多，有种无法交流的感觉。

“还是因为长得太丑了，为了保持自己的偶像地位？”jea有些没完没了地问。

零不再愿意无谓地浪费时间，他臂上的力道渐渐小了去，松开了jea那本就毫无抵抗力的手，而后认真地问道：“真的想看我摘下面具的样子吗？”

jea点头，眼神当中充斥了热烈的期待。

零不再犹豫，一手抓住了自己面具边缘的一角，摘去了这张至关重要的伪装。

但jea无法再看到零的容貌了。

在同一瞬间，零给了jea一记凌厉而坚决的手刀，敲在jea意识散尽，随着眼前即刻恍惚下去的怪盗零昏死过去，倒在了零的怀里。

那张白色的面具随着从城市中心飘过来的几阵晚风被吹向了楼外，在半空之中跳跃地溜向了越来越远的夜色。

韩斗烈抱着睡美人一般的jea，心里还是有些对不住的，轻声说：“我该让你睡一觉。”

……

少女时代宿舍，除了jea以外的八名成员以全部结束通告坐在客厅里，外卖点了却没吃，电视机开着也没人看，气氛凝重的叫人难受，每个人端坐着让人以为是那家公司在开董事会。

只有允儿一个人毫无担心的意思，眼巴巴地望着门口等jea回来。

jea失联了一个下午，经纪人朴河也人间蒸发一般消失掉，今天下午本来要赶的商演没了，那家商场的老板怒气冲冲地抄起电话打给了坐镇公司的李秀满，朝他没完没了地吼了半天，最后李秀满在被扣了一大锅屎盆子之后，就憋了一句话给回去：“负责少女时代的不是我，是金英敏社长。”

好家伙，这样一来还得了？李秀满和金英敏在其后不久便用手机对着少女时代的八个人轮番轰炸了一遍，让她们找着je公司的两大佬被今天下午的事情气疯了。

少女时代的八个人无辜地挨了一顿骂，说实在话，在被李秀满和金英敏怒斥到电话内容的一半的时候，她们还是一头雾水的。

最后，她们动用了她们自己那点可怜的能量，那里找这里寻的还是联系不到jea……有些担心了，有人想着不会是遇着绑架了吧？这简直让人不敢再想下去。

泰妍焦头烂额地看着手机，生怕漏掉了什么信息。想着，心里依旧是不太安稳，焦躁的情绪上来了，索性又拨了一个电话给jea。

但手机里传来的还是那个没丝毫情感的人工女声。这是今天少女时代成员们打的第196个电话。

这时，电视里的新闻开始报道今天下午怪盗零突然出现的事件。

这本来没什么的，零上电视早上习惯了，啥时候大半个月没上电视还真叫人觉得怪想念的。

但tiffany看着电视台的航拍直升机拍下的画面，顿时，原本涣散出去的焦点又重新汇聚过来，她捂着嘴指着电视机里那个怪盗零从车里面救出来的女人，虽然画面因为距离而十分模糊，但她还是认出来了：“西……西卡欧尼？”

她认出来了jea的那身衣服。

众人忙望过去，她们盯着电视机看了好一会儿，费尽了力气也终于是认出来了那个女人好像真的是jea。

宿舍里顿时炸开了锅。只有允儿一个人在角落里默默地想着今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古怪的事……

“咔嚓”一声轻响，随着防盗门被拉开的声音，少女们抬眼看去，只见“jea”在门口一副很文静的样子看着乱成一片鸡飞狗跳的她们，她自己倒啥事也没有，脸上还有几分笑容。

……

先是接受了除允儿以外七个人的炮轰，回答那些“你为什么会从天上掉下来？”“你下午去哪了？”“零长得帅不帅？”之类的问题，“jea”小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