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有的男人很贱
急景残年,我们不忙着办年货。
为了某些原人,有人选择避年去。
敏儿和我以后,将会年年如此。
从前,办什么年货?去那里度假?素来都不用我打点。今年,元旦过后就开
始和敏儿计画我们的春节假期,离开香港,离开拥挤的、令人烦厌的人群,去一
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在那里,我们可以放开怀抱,没有挂碍,做回自己,做爱也
痛快些。
只不过一年的光景。
敏儿老是喜欢做过爱后,把论一些严肃的问题拿出来讨论。或者大家仍光着
身子说话,会坦白一点儿。她会像像依人小鸟,斜靠在我的x膛,与我肢体交缠
着,把x爱后的余温维持着。
「爹地啊,快过年了,你有什么安排?」俨然是女主人的口吻。
我在思量,今年做过丧事,不宜拜年。长辈都不在了。来拜年的除了女儿女
婿外,都闹离婚了,女婿不会来,还有公司的同事下属。之外,只有小阿姨素琴
上门来拜年。
妻病重的时候,有意把我和她妹妹拉在一起,意思是找个人代替她服待我。
从前很多男人想纳妾,有些大老婆会把自己的妹妹引进来。亲姊妹共事一夫,不
会争风吃醋,肥水不流别人田。
我这个小姨是一个失婚女人,她的遭遇惹人怜悯。她比姊姊更具姿色,听妻
说,自十三、四岁就有男人追求,结果嫁了个做生意的,有儿有女。原本以为会
有个好归宿。丈夫北上投资失利,欠了一身债,她仍乐意把私已钱全都赔上。可
是后来发现,丈夫在大陆有女人,他「理屈气壮」地也承认了。
为了想知道自已有那一様比不上那个女人,跑上大陆亲自去打探,结果让她
在丈夫的床上,撞破了一男三女脱得赤条条的,正在开一场令她呕心的「无遮大
会」,而那些女人,除了x大屁股大,都是下下之资。
有些男人就是那么贱,手上有最好的不珍惜。
妻做手术,她每天都到医院探病。回家休养,她每天在我出门上班时她就过
来,下班时还在。
吃过了晚饭,马利亚扶着妻回她房间休息,(妻病后为了马利亚晚上方便照
料,和我分房),我两指夹着香烟未到嘴边,她就送火过来,替我点。整晚,我
们两个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离婚的女人会更风骚。每一次见她,她总是抹上淡妆,只有两片薄唇涂得亮
汪汪的,娇红欲滴。补了唇膏,也拿出一g香烟,问我可以吗?我既可以抽烟,
她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要问过我淮许?她有一个习惯,是举起胳膊,把云鬓往
后别,肘弯也搽了香水,x前丘壑就挺起来。
她夹着香烟的手指,指甲是专业修护的。我扲灭香菸时,她也随着我,但好
像不知觉的,直至我们的手在菸灰盅踫到。
她习惯坐在靠近我的睡房的位子上,每当我向睡房那边看过去时,她会和我
的神相遇。她吸菸吐烟的频率马上加速,我知道,如果我那个时候向她那个方向
走过去,刷过她身边,用指尖轻轻扫过她的胳膊,她会马上捺熄香菸,起身随我
入房脱衣登上我的床分开她的大腿。
她每天晚上都如此等候着,好像一个站在街角的应召女郎。姊姊默许了,只
欠我的示意。
我没动过心吗?我说没动过心就不是男人了。怨妇最能得到男人的爱怜,怨
妇是最容易上手的女人,她的沧桑际遇会教她愿意卑曲,承欢於知遇她的人。
到底,我没有和她上床。是什么原因没法解释。可见我这个「正人君子」不
是浪得虚名的。世途上,也曾遇过不少色欲试探,始终没有第二个女人,直至敏
儿回到我的生命里。
当我提到小阿姨会来的时候,敏儿以她女人极敏锐的触觉,发出了即时的反
应。
「爹地,我不要她来。」
「为什么不要见她?她看着你长大,自小就很疼你。」
「爹地,是你很想见到她吗?」
「不是。」
「总之我不要她来。我们出门度假好吗?」
我想了一想。
「e,爹地,算是我们的蜜月,好吗?」
蜜月!和女儿去度蜜月是什么一回事?有点难以理解,却又令人充满憧憬,
那一定是个两情相悦,甜蜜温馨的时光。不过,她这么一说,也把我唤醒,回到
现实生活去。
「你未正式离婚,在名份上仍是人家的媳妇儿。礼貌上,你要回去向老爷婆
婆拜个年。否则人家会说我这个父亲没教养。」
「不去,不去。一想起他们就讨厌了。你答应过年带我去旅行,我现在就多
赏你一个爱爱。」
她爬上我身上骑着我的大腿,她的爱y我的jy在她的小屄里调匀之后,倒
流出来而成的黏着剂,把她的小屁股和我的大腿胶着。
「不可以吧?」对这个我有点虚怯。我观念里做爱一次全力出击就够。
很少连下两城的。
「你想吗?」
「我们做过了。」
「爹地,做过了可以再做。你可以的,可以的。要有自信心吗?」
敏儿两只小手把我的小东西捧在手中,轻轻的揉一揉它,再吻一吻它,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