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太跌宕起伏,太汁液淋漓,少女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痉挛中,终于脱力的晕了过去。
第二日待她醒来,早已日上三竿。
她迷蒙的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枕着佘利托的手臂,手臂圈者他的腰,大腿搭在他的身上,腿根娇嫩的肌肤正触碰着他晨勃中的性器。
“佘利托……我……”少女急急扯了被子捂住胸口,她的声音很是沙哑,仿若一夜纵情后的放浪。
可是昨夜的一切仿若断了片,她徒劳的想在宛若夜色的水中打捞记忆,可是却一无所获。
少年清俊的脸上颜色憔悴,明显是一夜未眠。
他坐起来,伸手抚上少女的红晕未散的脸颊,凑近她,吻了吻她的唇。
“快去换衣服吧,差不多到时间出发了。”
“昨晚……?”
少女还想追问,可是她发现走下床的少年祭司好好的穿着一身白袍,一丝不挂的只有她。
佘利托对着镜子抚平了身上衣服的褶皱。
“昨天你被人下了媚药……然后……”他的声音有些发抖,“我……有一点没控制住自己……但是最后并没有……对不起……”
若伊脸上一红,听他这么一说,她大概知晓了昨晚自己的孟浪。
“我喜欢你。”
佘利托转过身,很认真的看着她。
“除非你自愿,否则我不会强迫你的。”
少年祭司的表白如此直白,如此铿锵,又是如此的叫人意外。
若伊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睫,耳尖烧得通红。
佘利托看出了她的窘迫,贴心的取来一套新的伺从服装放在床上。
“我先出去,你换好了再叫我。”
经过昨晚……大概……事务官……还有其他人……都知道他身边的不是什么伺从,而是个来自十三区的少女了。
既然他们一味想要讨好他,所以根本无需再加掩饰,他只用叫人将她护送去十三区便已足够。
佘利托生平第一次发现他手中的权威,是如此的无所不能。
告别在意料之中来到,心情也如意料之中低沉,若伊轻轻吻了吻他的面颊,少女特有的香气卷起了一阵风,在佘利托心头荡漾了许久,最终却不可避免的依然消散在空气中。
佘利托站在窗前,看着十三区祭司车队远去的方向,就像心头少了一块东西,空荡荡的仿佛能听到回音。
当车队最终消失在视野之外,他揉了揉肿胀不堪的太阳穴,重重的坐回沙发上。
唇舌间仿佛依然留存着少女的甜腻味道,心中满斥着再也见不到她的失落。
他喜欢她,所以想让她展翅飞翔。
那时的少年以为这次分离便是永别。
他不知道的是,几周后他会与她再遇。而那时候的少女,正被人束缚在奴隶调教场上,惊惶的等着男人排队逐一将她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