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被你制造出来的面具？”白泉面色一白，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心里害怕了？是不是觉得很惊慌？可是这就是事实啊！我能知道你现在的任何想法，但是你却没有办法做到，你有没有发现自从你修炼武学之后突飞猛进，但是却根本感觉不到快感？似乎很理所当然？那是因为一直在内里操控的就是我啊？”另一个白泉一步一步走过来，嘴里不紧不慢说出来的话好像就是在描述一种事实。

没错，白泉回忆起过往的一幕幕，确实，好像对于变强就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他感觉不到这种晋级的快感，甚至于杀人，他都不曾有任何的恐惧感，看到虫子之后也没有任何的惊讶，仿佛一切的一切都是正常的，难道对面的那个“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他就是一个被制造出来的面具，一个用来应付任何的恶意的虚拟人格？

“想起那个可爱的，依旧躺在冰棺里的姑娘了吗？她叫什么来着，哦，对了，诸葛白白，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有没有发现，哪怕是见到死去的那一刻，你是不是都只有愤怒，而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痛？”更加无情的揭开了白泉一直藏在心里的秘密。

“不会，我爱她，我很难过，白白根本就没有死！”白泉突然捂着自己的耳朵，蹲了下去，心里突然感到无比的空虚，没错，我就是面具吧，竟然连自己的未婚妻出现这种状况都没有感到心痛。

“不要再挣扎了，安静的消失吧，让真正的白泉出现世人的面前，现在我们已经站在这个世界的巅峰了不是吗？我可以在这个世界横行无忌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用一副假装的面具欺骗世人呢？”另一个白泉蹲下来，循循善诱的说道。

他缓缓伸出自己的手，抚摸着白泉的脑袋，高高扬起，就要一掌震碎白泉的天灵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