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把内丹借我一用,我也可以修回人身,那便能进城了。”美姬亲热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岂不是要等妳苦修百日么?”李向东冷哼一声,灵机一触道:“有了,妳变回原形,我带妳进去。”
“要人家扮狗么?”美姬满心不愿道。
“昨夜妳不是一头y荡的母狗么?”李向东催促道:“快点,别耽误了。”
“人家是骚狐狸才对!”美姬嘀咕道,可是也不敢不从,摇身一变,变回一头银白色的狐狸,只是尾巴又大又长,无奈夹在腿间,以作遮掩。
两人顺利进城后,李向东也不忙着寻找宿处,却在城里闲逛,美姬唯有可怜巴巴地在他的身畔乱转,可是长相奇特,很是触目,直至她张牙舞爪,唬退了几个小孩子后,才少了许多人尾随指指点点。
美姬做梦也没有想到李向东会买了一个皮项圈,挂在她的颈项上,然后系上皮索,得意洋洋地牵着她四处找房子的。
找到房子后,美姬赶忙变回人身,正要解下皮项圈,可想不到李向东会扬声喝止的。
“还要人家扮狗么?”美姬委屈地说。
“不错,留下项圈,外出扮狗可无需张罗,在家里也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了。”李向东大笑道。
“你喜欢人家扮母狗么?”美姬吃惊道。
“刚才我拖着妳走路时,忽地想到要是妳变回人形,赤条条地母狗似的在地上行走,一定会很有趣,所以买来项圈,上街虽然不行,但是以后在家里,妳便是我豢养的母狗!”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是骚狐狸才对!”美姬不知羞耻地趴在地上说。
李向东上了一趟茶馆,便听到许多丁菱的消息!
自从丁菱三天前入城后,立即变得街知巷闻,人尽皆知,原来不知如何,她竟然勒令加强关防,实行宵禁,还加派捕快监视城里可疑人物,然后大批兵马集结,闹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虽然探得丁菱入住总兵府,李向东也没有贸然前往查探,因为入夜后,街上不是官兵,便是捕快,任他妖法滔天,亦是大为头痛,接着还发现有人在门外窥探,看来是给人盯上了,更不敢轻举妄动。
过了两天,官府突然贴出告示,宣布封城五日,任何人也不淮进出。
李向东眼巴巴地看着大量兵马出城,顿悟丁菱已经取得上官首肯,派兵围剿连云寨,近日的措施,当是为了缉拿奸细,以免走漏出兵的消息,不禁暗赞此女果然名不虚传,本来打算留下美姬,自行以妖法出城,尾随追蹑,但是念到军营戒备森严,要把她生擒活捉,可非易事,于是打消原意,暂住城里,相机行事,也偷空练功。
闲来无事,李向东除了以妖法查看柳青萍与姚凤珠的行动,和生产魔军的进度外,便是与美姬y戏取乐了。
这一天,少林寺突然来了几个神秘的访客,他们的头脸全身给斗篷包裹,完全隐去脸孔体形,还指名求见方丈大觉。
奇怪的是知客僧人和他们说了几句,一面着人通传,一面延客入内,径趋闲人禁入的禅房,德高望重的大觉和尚闻报,还伫门迎迓,来人的来头定是不小。
进入禅房后,三人自行解下斗篷,原来是三个女尼,领头的赫然是青城派的掌门人静虚师太,其它两个则是终年常伴左右的中年女尼。
“掌教请看。”静虚没有客套,与大觉分宾主坐下后,取出一块写满了血字的汗巾,脸带长叹道:“掌教可知道武林大劫又生么?”
“师太可是说这个?”大觉长叹一声,也取出一块血印斑斑的汗巾道:“这是本寺一个寄名弟子快快马送来的,贫僧已经命人赶往慈云庵查看了。”
“掌教也收到消息么?”静虚接过汗巾,看了一遍,脸带戚容道:“不用查了,两个奉命前往慈云庵习艺的弟子,凑巧于事发时抵达庵前,藏匿暗处,目睹大劫,逃回来报讯,证实百多个年青女尼被掳,生死未卜,静悟师妹与其它的弟子遇害,无一生还。”
“被掳的女尼囚在那里?”大觉问道。
“不知道,两个弟子目睹惨剧,吓得半死,可不敢尾随追纵,只看见假瞎子王杰的手下押解俘虏下山。”静虚叹气道:“贫尼已经派出门下搜索,至今还是没有消息。”
“要尽快把她们救回来才是!”大觉老脸变色道。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或许她们死了还好。”静虚铁青着脸说。
“那个给我们报信的无名氏也许能够帮忙的。”大觉岂不知道这些落入魔掌的女孩子当是生不如死,不想多说,改变话题道。
“此人字迹娟秀,这块汗巾该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我看她也是自身难保了。”静虚长叹道。
“那个自称修罗教教主的李向东,能比得上当年的尉迟元么?”大觉皱眉问道。
“他的武功能够搏杀静悟,妖法也不惧圣女的宝帕,那些魔鬼更是利害绝伦,我看比尉迟元还要利害。”静虚详述两个死里逃生的弟子的报告道。
“先是江都派为毒龙真人所灭,继而天狐大闹威武堡,现在还多了一个李向东,我们可不能任由那些邪魔妖道横行了!”大觉愤然道。
“天狐又生事吗?”静悟讶然道。
“何止生事……。”大觉道出天狐美姬如何大闹威武堡,张英伟回寺求救等事,道:“贫僧已经决定遣派师弟大方率领四个弟子下山,向百草生兴师问罪,要他交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