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在睡觉前忽然想到了和肖晴疯狂做a的那天晚上,我无聊地想到了她的身体,还有她做a时放纵的表情,然而,她没有性高c,那种表情不知道从何而来。第二天快到中午醒来时,才发现我遗精了。我脱下内k,看到上面一滩有些令人作呕的东西,我嘿嘿地笑了起来,我向它表示问候,因为我算了一下,至少有五年没有遗过精了,如果不是武汉市禁鞭,我恨不得买挂鞭放一下,以示庆祝。我把内k丢进洗衣机里,那里面装满了脏衣服,都堆出了桶外,件件都脏得可怕。还好是冬天,没有发出什么异味来。我洗了澡,这时电话响了,我急忙光着身子,去接电话,我的耳朵好像变得越来越敏锐,而我的脾气却变得越来越糟,我拿起电话一看,心冷了半截,是肖晴打来的,她要我二个半小时准时到天河机场去接她。我准备的时间是一个小时洗衣服,然后一个半小时赶到机场。我慢吞吞地洗着衣服,时常看一下时间,慢慢享受着时间流逝时的舒爽与安宁,当时间刚好到一小时的时候,衣服就已经甩干凉在阳台上了,一大片,有些衣服上还能看见脏迹,谁在乎呢?我穿好衣服,正准备关门的一瞬间才发现自己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刮胡子。我可不愿意这样落魄的样子见到肖晴。
我又匆忙地去刮胡子,然后飞快地下楼去,不然就会赶不到点了,还好,我赶到了,虽然现在无所事事,但还是最讨厌不守时。我看见肖晴从那通道里走出来,戴着墨镜,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风衣,我朝她笑了笑,帮她提过行李箱,然后往回走。肖晴摘下墨镜,说,好冷啊。
“冷吗?我觉得还好。”
“好个鬼!”肖晴抱怨着说:“武汉的天气还是那德性。”
我帮肖晴打开车门,让她上去,然后我过去坐在驾驶座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聊起天来。忽然人个人聊着天,感觉真好。好久都没有这样的聊天了,虽然说的都是废话。肖晴说她有些晕,我在驾驶台上摸出一盒风油精递给她,叫她擦一擦。我很想问她有没有多多只言片语的消息,哪怕只是传闻,但想着这种平淡的交谈,也就算了。肖晴不停地说着自己这一年来在深圳有多苦,连个贴心说话的人都没有,一到武汉感觉亲切多了,他说我瘦了,脸色苍白,精神萎靡不振,像是纵欲过度。我听到这里哈哈大笑起来,她以咯咯地笑着,开心地看着我。我说我好久都没有挨过女人了,身体和大脑对女人都失去了感觉和记忆,女人l体的样子对我来说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她说现在的我和深圳的截然不同,我问她我怎么样不同,她说现在的我看起来洒脱得多。
我无语。
车到市内的时候我问她去哪家酒店,肖晴吃惊地说:“我回武汉过年你让我住酒店?是不是太过分了?”
“可是,我哪里没地方你睡。只有一间房,只有一张床。”
“有客厅吗?有没有沙发?”肖晴问。
“有,很小的客厅,很小的沙发。”
“那不就行了?你睡沙发!就这么定了。”
“可是……”
“可是个鬼,别搞得像大姑娘的闺房样的。”
我没有办法,我觉得那里是我私人的空间,突然闯一个人进来让我很不习惯,现在除了多多,我好像不愿意再和其他人打交道,让别人进入我的生活,我很为难。肖晴肯定看出来了,她说:“你怕我qg你啊?”我苦笑着摇摇头,她说她只是害怕酒店里的那种气氛。我没有说话,看到街两边的人流多起来,好像一到过节,世界上的人就突然翻了一倍似的,不知道多出来的这些人平时干什么去了。车到航空路的时候,我想起了,就是这个地方肖晴开车撞的我,不由得笑起来。我看到她也尴尬地笑了,说:“怎么没撞死你,撞死你了世界上就少了一个祸害。”
“是啊,要是真撞死了,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做鬼也要给你送礼,不然哪受那日后那么多冤枉罪。哈哈……”
我还是有些犹豫,但肖晴好像吃定了,一定要到我那里去,还没有等我想出办法来,车已经到了。我只得帮着肖晴把东西提到电梯里,她好奇地四处张望着,问:“你在这里买的房子?”
我只得说:“不是,是多多的房子。”
“奇怪,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在杨汊湖的房子。”
“呵呵,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也不知道她在杨汊湖有房子啊,她很保护自己的。”
房子里的一切让肖晴都很好奇,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只到最后她才注意到了墙上我留的四个字:我爱多多。我把茶几上的信收起来,放在旁边的屉子里。还好,她看了并没有问起我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又到阳台上去,看到挂得密密麻麻的衣服时,笑着说,真的是像要过年的样子。我懒得解释,只是步步跟着她,希望她能谈到多多的消息,虽然不会有太大的帮助,但我就是想知道,知道她此时是否很好。
但肖晴却没有提起多多,她看了一会儿就说洗澡,想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