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依被带上一辆车之后,姜维随即坐上了另外一辆车,两者向着同一个方向行驶而去。
“刘放先生,快救救我。”被夹在俩个墨镜黑衣男子中间的林梦依受了惊吓,不断通过心念联系向我求救。
这年头的年轻人真是一点没有耐心,难道你就不想一劳永逸吗?
“你的意思是要让姜维断了对我的心思吗?”林梦依眼中泪光闪烁,不安地向我询问道,“还是说有其他的意思吗?”
还能有什么意思,难不成让你跟姜维过上一晚,这么个内涵的一劳永逸?
按字面意思理解就成了,还要顺便把恶梦的问题解决。
如果姜维真的图谋不轨,那就断他子孙根,让他没有作案工具不就成了。
车辆渐渐远离的都市中心的灯红酒绿,向着较为偏远的郊外进发,最后进入了一片住宅区之内。
果然不愧是大少爷啊,还住的是别墅……
屋子里满是纯阴之气,不知道有多少无知少女在这里完成了进阶少妇的过程。
墨镜黑衣男子将林梦依带到了主卧室之中,将其丢在了那足以容纳十人的大床后便离开,房间内只剩下了林梦依和姜维俩人而已。
“你想要对我干什么?!”林梦依犹如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卷着身体向后方躲去。
干什么,干……好吧,接下去的台词我就不说了,有伤风化。
这都是基本套路,林梦依这小姑娘怎么还问啊……
平常一定不怎么看电视吧。
“我对你真心实意,你却一直拒绝我,更是害死了我耗费十年寿命炼制的蛊虫。”姜维双眼通红,怒不可遏的模样,“若不是我隐藏你的存在,你早就成为活祭品了,怎么可能活到今天!”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蛊虫,你不要血口喷人。”林梦依畏畏缩缩地回了一句。
蛊虫……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是巫术炼蛊之法。
话说姜维这养的是什么蛊虫,一只蛊虫居然等同他十年的寿命。
而且他说是他在保护林梦依的性命,这其中隐情颇深啊。
“哼,我的蛊虫是在要咬你的时候死去的,不是你的话难不成还有鬼吗?!”姜维一声冷哼,渐渐平复了心情。
哎哟不错哦,直觉挺对的嘛。
姜维也不想想,即使是普通的蚊子也不是常人能够随手拍中打死的,更何况是他精心以血饲养的蛊虫,若不是像本鬼魂一样悄无声息的话,那只蛊虫在察觉到危机的瞬间就能够蹦到五米开外。
林梦依这弱娇娇的姑娘当然没有那能耐打中蛊虫,所以在排除一切的不可能之后,剩下的一个即使再不合理,那也会是真相……
“你为什么对我苦苦不放,你家大业大,上哪里找不到美女佳人,何必要对我死缠烂打?”林梦依小心翼翼地走下大床,倚靠在墙角,“而且你为了报复我拒绝你,居然还让我每晚恶梦折磨我,你究竟是何居心?”
“恶梦?”姜维愣了一下,但是随即神色一喜,开怀大笑地说道:“好啊,终于是到时候了!”
“我做恶梦你很开心吗?!”看见姜维那开心的模样,林梦依却不由得气由心生,阴沉着一张脸。
姜维平息了一下欢喜的心情,右手一招,只听见如同蚊蝇飞舞的嗡嗡之声突然作响,一只如同蜘蛛的蛊虫从房间的某个角落飞出,落在了他的手心之中。
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蛊虫,犹如女生们抚摸那毛绒可爱的宠物犬一般。
不过一般的女孩子还真是接受不了宠物蜘蛛吧。
林梦依脸上露出了畏惧神色,透露了对狰狞恐怖的节肢动物的厌恶。
这就是女性物种的偏见了,就生存生活而言,捕食蚊蝇、白蚁以及飞蛾等昆虫的蜘蛛可应该算是益虫,没有厌恶的道理。
不过形象的确向来都是大问题……
“这就是我所说的蛊虫,是巫者修炼巫术的其中一种。”姜维伸手一展,与他心意相通的蛊虫盘旋飞舞在他的周身,“你应该能够看到我与蛊虫之间的联系吧?”
林梦依默而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飞舞的蛊虫。
这姜维似乎说出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了……
巫者,是以先天血脉之力沟通天地施展异术之人,寻常道家人士都难以分辨。
再加上巫者并非像佛道两家能够自主修炼,更加依赖家族传承,在如今血脉纯度淡薄的时代,除非意外血脉返祖,巫者更不会有诞生的可能,渐渐消失在世俗的视线之中。
即使偶尔觉醒一人,如果有没有先辈指导,到最后便成为古时民间传说中的某些奇人,有些异术奇能,却也无大作用。
巫者最擅长的就是对天地万物的通灵感应之术,如果林梦依是一个觉醒的巫者,这就能够解释她察觉到宝宝真身的原因了。
“你在说什么?什么巫者不巫者的,我什么都听不懂。”
“你会懂的。”姜维肯定地说道,“现如今像你一样返祖的巫者正在每日剧增,而你更是其中稀少的巫女后裔,在上古部落时代负责祭祀祈天职责,你所谓的恶梦,就是因为血脉返祖,出现了有关祭祀之礼的记忆。”
“我看过你自己改编的舞蹈,其中就包含了巫者祭祀之舞的动作,只是你没有发觉而已。”
林梦依还是一言不发,但是她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连日间的恶梦之中的确出现了许多着装奇特的人物,更是有着兽首人身的怪物,脚踏巨型昆虫的女性,身高五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