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扯袖子的东方回头,抬手揉了揉娃娃的脑袋,笑的温和:“台上没什么,只是在狗咬狗。”语毕,东方的唇角的笑容变得冰冷起来。
娃娃抬头看着东方的嘴角,随后松开了手,打算什么都不问。台上的人惹娘生气了,每次娃娃干坏事时,娘嘴角的笑容都没有那么冷,这次台上的人肯定干了比娃娃干过的所有坏事还要坏的事情呢。想着娃娃看向东方,笑的可爱的安抚:“娘,不要生气。”
东方挑眉,略大诧异的看向娃娃,随后嘴角的笑容变得温和起来:“嗯,娘不生气。”随后看向台上,台上对持的众人已经停止了交谈,坐回了位置上,而玉机子也安稳的坐在了泰山掌门的位子上。显然已经代替已死的泰山掌门成为新一任的掌门。
不过在东方的眼里,这个玉机子即使当上了掌门,也不见得可以做的稳妥。因为在玉机子洋洋得意的坐在掌门椅子上时,其他门派的人都纷纷投以不屑的眼神,一些想要当正人君子的人更是无视了泰山的位置。俨然这里一无泰山这一门派。而在泰山内部,一些弟子看着玉机子的背脸上露出的是愤愤不平。显然不服这个靠杀了掌门得到掌门之位的人。通常不服之人最是难管,因为你不会知道他什么时候反叛了出去。
东方抬眼看了一眼仿佛不知道这一切的玉机子,笑的冰冷,看过去的视线明显是在看死人。
“夫人。”杨亭旭伸手牵上东方的手,温和的笑着。
东方眼里的冰冷散去,看向杨亭旭笑的温和。
台上的比武还在继续,华山掌门岳不群跳了上来,朝着左冷禅拱了拱手,说要请教。随后甩剑上前……
东方看着岳不群的招式,眉头微皱起来……
“怎么了,夫人?”一直关注着东方表情的杨亭旭连忙温声询问。
沉默了一会儿,东方转头看向杨亭旭,笑着摇头:“没什么。”只是眼底含着淡淡的冰冷。
杨亭旭见状,趁着周围人没有注意这里,低头亲上东方的脸颊,随后直起身的看向台上。
东方诧异的睁大眼,随后笑的眯起了眼睛,看向台上。
台上左冷禅与岳不群的打斗呈绝对的压倒式,左冷禅被压着带,而岳不群步步紧*……这让所有人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只觉得一种恐惧从脚底穿上了头顶。
在岳不群的几招*迫下,左冷禅跌坐在台上,剑早就在打斗时被岳不群击向了一旁。左冷禅仰头看着将剑指向自己喉头的岳不群,眉间下意识的皱起,眼底是惊恐以及不可置信:“你!”
就在这样紧张的情境下,一声仿若遥不可及的铃铛响声响彻了整个封禅台,传进了众人的心底。在所有人浑身一震,下意识的四处看去时,一个小巧的轿子在一队人的保护下,缓缓走向了这里。
在铃铛声响起的第一声,东方就在运力封闭了听力的同时,抬手捂住了杨亭旭的耳朵,而杨亭旭仿若心有灵犀的抬手捂住了娃娃的耳朵。其他人也纷纷想办法捂住自己的耳朵。
“叮咚!”又是一声,伴随着铃声的响起,那队人也近了些。为首的是两个袒胸露r,只穿着裤子的男人。而后面的是两个金发碧眼的女子。之后是那顶轿子,轿子看起来也与众人常见的有些不同,颜色斑斓亮眼,而且是由四个同样袒胸露r的男人扛着,之后有两排和为首的两排相同的人,只是站的位置倒了倒。
一些人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些个金发碧眼的美人,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而更多人听着铃声,双眼迷茫。
待轿子到了众人面前,挡住轿子去路的几人下意识的让开了些许,空出一条足够让这队人行走的通道。
那轿子顺着空出的道来到台前,飞到了台上。抬轿的壮汉们蹲下,小心而又稳妥的将轿子放到了地上。
而轿子前后的八人也同样跪了下来,低下了脑袋。
轿帘随之从里面掀起,一个仿若白玉雕成的l足伸了出来,脚腕上几个黄金制作的镯子正随着主人的动作放出清脆的声响。白皙的足尖踩上壮汉的大腿,随后一名用蓝纱半遮住脸孔的女子探身而出,脚尖轻点的越过跪倒在地上两名女子,踩上跪在地上的壮汉腿上。
“叮呤……”薄衫在空中飞舞,女子身上的镯子发出轻响,伴随着的是壮汉站起身任由女子坐在自己的肩上……
“来者何人!”被那声镯子轻响给唤回了理智,站在台上的岳不群提声喝问。
台下的众人立刻被这声冷喝给惊醒了过来,颤了颤身体,看向台上,妖人这两个字萦绕在了所有人的心底。台下的众人下意识的拔剑指向台上,而台上的名门正派虽然没有拔剑相向,但是也警惕的看向女子,如若有何不妥,绝对不会是第二个对女子出手的
有着黑色波浪长发的女子慵懒的倚在了被自己当作座椅用的男人肩上,一手将男子的脑袋当成扶手,支起了下颚,淡淡的看向扫视了下四周,遂扬起一抹轻笑,带着些许的冰冷的味道扬声:“听说中原人最是注重待客之道了,怎么?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待客?”
“……”下面的众人沉默的对视彼此,举起的刀剑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岳不群收剑朝着女子看过去,扬声道:“你是……”
众人见岳不群出头,都下意识的看相了岳不群,直觉得为此刻